殷正河看着顾轩，他那双老眼中看得出。

不止方寒有这份本事，顾轩也有！

至于为什么顾轩独自走出，那是因为他要出来报信。

他老人家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方寒不仅有灭杀那些梦魇的能力，还能将它们的力量化为己用。

……

梦魇之地。

洞穴入口上方。

方寒周身终于染血。

几头融魂境巅峰的梦魇齐齐爆发，即便是他，也遭受了创伤。

只不过比起他这点伤，此前过千的梦魇大军，此时竟然只剩下寥寥无几。

仔细清算的话，竟然连一百五十头都不到。

纵然方寒染血，那些零零散散的梦魇，却也再不敢越雷池半步！

此时的方寒，一身气息恐怖到了极致。

一股充斥着毁灭的力量，自他手上墨色战剑中冲天而起。

这是——剑意之力！

继顾轩、殷清雪之后，第三位在融魂境悟出剑意的武者。

只不过方寒的剑意，出的古怪。

当年诛仙剑生出一缕剑意时，也是自剑体而出，而非自方寒身上显现。

如今这股满是毁灭气息的剑意，也是自剑身而出。

“这又是什么剑意？”方寒皱眉，怎么自己的剑意，都这般古怪。

上次领悟的那一缕剑意，他至今还没悟透，究竟是哪一种。

顾轩的剑意，跟他的雷鸣剑体极为契合，亦是雷属性。

方寒的第一种剑意，没有属性，只是蕴含着最纯粹的杀意。

方寒的第二种剑意，竟然也是没有属性的。

它释放出来的毁灭气息，吓得那些梦魇到处翻腾、游走。

只不过它们无论怎么样，都不敢离开这入口附近。

“死！”方寒一声低喝，手中战剑朝着天际一挥，长剑过处，梦魇们尽皆覆灭。

这股因吸收诸多梦魇的能量，爆发出的毁灭力量，让那些梦魇连逃走的心思都没有。

方寒有些奇怪，为什么诛仙剑自己养了这么多年，也没能养出真正的剑意。

灭神剑炼成至今，也不过半年左右，却就能炼出这股毁灭剑意。

击杀梦魇获得的特殊能量，或许有一部分助力。

其他的，难道是因为自己这次击杀的高阶强者够多？

那些梦魇虽然没有真正的生命能量，但是每一尊也有着融魂境后期以上的力量。

剩下的梦魇，无一例外，都被方寒尽皆斩杀。

它们所剩下的能量，随后也都化作了方寒剑意的养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