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让我住那儿?我才不去。”
“玥儿,春香楼是张让的产业,你去那很安全,我也会经常去陪你的,我在家里装病,陛下一定会派人来看,到时候他们若是见到你,那不就露馅了吗?”
“哼,你没病装什么病啊?吃饱了撑的。”
“你不懂,我现在跟你解释不清,总之你听我的就行,在春香楼你还能听听曲,唱唱歌,又不让你接客,有什么不能去的。”
卫玥骂道:“呸,你真是坏到渣了,把自己的女人送去青楼,亏你想得出。”
“大姐,是去保命好不?再说,你现在可还不是我的女人,我可没睡过你。”
“你,无耻!”
“行了,你就别矫情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你要不火烧皇宫,能有这些事吗。”
傍晚,刘稷驾着马车把卫玥送到春香楼,然后在老鸨子那里把张让借的钱取出。这老鸨子姓周,也是张让留在春香楼的管事。
“周姐,明天开始,这“春香楼”改名“白金翰”。
“啊!公子,您这是何意?”
“怎么?我说话不算数吗?难道张公没有吩咐过你,这个春香楼归我了?”
“妾身不敢,只是干嘛起过这样的名字?”
刘稷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就这么办,牌匾要做的大一点。“白金翰”三个字用黄金镀一层。另外,在这旁边再挂一条鱼。
老鸨子十分不解,:“公子,这挂一条鱼干嘛?”
“我叫你挂就挂,本公子
“啊,你让我住那儿?我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