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康泉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瞪得像铜铃,那双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大声吼道:“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敢跟我们叫板!”只见他那粗壮的胳膊上青筋暴起,条条青筋犹如虬龙蜿蜒,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猛地一把抓住一个随从的胳膊,那架势犹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轻松自如。紧接着,他手臂肌肉骤然发力,用力一甩,那随从就像个轻飘飘的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随从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疼得在地上不停翻滚,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像个皱巴巴的苦瓜,脸色煞白,痛苦的呻吟声从他嘴里不断传出。
郑云楚也毫不示弱,他身形敏捷,步伐轻盈,像一只灵动的豹子穿梭在丛林之中。一个侧身,他以毫厘之差躲过一记势大力沉的猛拳。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从他耳边擦过,仿佛是一阵凌厉的寒风,刮得他脸颊生疼。但他丝毫不为所动,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击,紧握的拳头犹如铁锤一般,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对方的肚子上。那随从的肚子瞬间凹陷下去,犹如被重锤击中的鼓面。他疼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珠子上布满了血丝,“哎呦”一声,捂着肚子弯下了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一颗接着一颗,仿佛断了线的珠子,然后像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刘福楼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急得直跺脚,脚下的地板都被他跺得“砰砰”作响。他大声喊道:“都没吃饭吗?给我使劲打!”他的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仿佛随时都要爆开。额头上青筋暴突,像一条条扭动的蚯蚓,狰狞而恐怖。
然而,郑云楚和汪康泉的配合天衣无缝,尽管随从众多,但他们逐渐占据了上风。郑云楚飞起一脚,那腿绷得笔直,犹如钢鞭一般刚硬。迅猛地踢翻一个随从,那随从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轻飘飘地飞了出去,撞到了一旁的桌椅,桌椅瞬间倒塌,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紧接着,他又以雷霆万钧之势挥出一拳,拳头带起一阵劲风,呼啸着划过空气,准确无误地打在另一个随从的脸上。只听得“咔嚓”一声,清脆而刺耳,那随从的鼻梁骨似乎断了,鲜血四溅,如爆开的水管,红色的液体喷射而出。他捂着鼻子,痛苦地哀嚎着,声音凄厉而悲惨,仿佛受伤的野兽。
“果然,这段时间身体的变化很大,和刚来那会遇袭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无论反应力还是耐力都强大了很多。”郑云楚心里想着这段时间的变化,一开始以为是错觉,直到这个时候才确定身体上的变化不是错觉。
汪康泉等人本来就是当兵的,在接受郑云楚训练之前就屡立小战功,经过郑云楚的一系列训练之后,反应力什么的都大大的加强了。
汪康泉则利用自己高大威猛的身体优势,像一堵坚实的城墙,稳稳地矗立在那里,死死地抵住几个随从的进攻。他的双臂挥舞着,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能开山裂石。那挥舞的双臂带起阵阵风声,打得那些随从们晕头转向,如同风中的落叶,毫无招架之力。他的每一击都势大力沉,随从们被打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被直接打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为郑云楚创造了绝佳的机会。
混乱中,郑云楚瞅准时机,如离弦之箭般飞身冲向刘福楼。刘福楼大惊失色,脸上的肥肉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像晃动的布丁,不停地抖动着。他的双眼惊恐地瞪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想要后退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郑云楚动作迅速,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那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钳住,手指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然后将他高高地提了起来,刘福楼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在空中胡乱地扑腾着,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郑云楚的手。嘴里发出惊恐的叫声,仿佛待宰的猪崽,声音尖锐而刺耳。郑云楚毫不留情地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地板似乎都颤抖了一下,扬起一阵灰尘。
“啊!”刘福楼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响彻整个酒楼,让人毛骨悚然。他的身体像个皮球一样在地上弹了几下,每一下都伴随着他痛苦的呻吟。他的脸瞬间扭曲得不成样子,嘴巴大张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牙龈上还沾着血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要窒息一般,呼吸急促而困难。
随从们见老板被打倒,更加慌乱,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他们的攻击也变得毫无章法,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郑云楚和汪康泉趁机发起更猛烈的反击,他们的动作愈发凌厉,气势愈发凶猛。打得随从们东倒西歪,哭爹喊娘。有的随从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随从被打得口吐鲜血,有的随从甚至被打得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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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别打了!”有随从开始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叶。
但郑云楚和汪康泉此时已经杀红了眼,哪里肯停手。尤其是是郑云楚想到欧阳雯清差点被这人毁了,心中的怒火不断的燃烧,而汪康泉看得出郑云楚心中有怒火,手下根本就不留情。
汪康泉抓住一个随从的头发,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拎起来,然后用力往墙上撞,“砰”的一声,那随从的脑袋和墙壁亲密接触,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顿时头破血流,鲜血染红了墙壁,仿佛一幅血腥的涂鸦。那随从的头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不停地往外流,顺着墙壁流淌下来,形成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郑云楚则对着刘福楼拳打脚踢,每一拳都用尽了全力。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刘福楼只能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像只可怜的虫子。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几乎看不到眼珠。嘴巴也歪到了一边,嘴角破裂,鲜血直流。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像个坏掉的风箱。此时的他,脸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那表情痛苦万分,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此时的酒楼已经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迹和破碎的物品。桌椅被砸得粉碎,木块散落一地,有的还带着尖锐的棱角。碗碟散落一地,瓷器的碎片在地上闪烁着寒光。地面上满是杂物和血水的混合物,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末日浩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尘土的味道,让人感到窒息。
就在这时,刘福楼的两个随从趁乱偷偷溜了出去,跑去搬救兵了。而郑云楚和汪康泉虽然看到了,但是毫不在意,他们还在继续教训着这些随从。
过了一会儿,一群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汉冲进了酒楼。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他大声喊道:“谁敢在这儿闹事!”
郑云楚和汪康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警惕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哼,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动刘老板,今天你们别想走出这个门!”为首的大汉恶狠狠地说道。
郑云楚冷笑一声:“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家伙,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阻止我们教训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