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话音刚落,朝堂上依旧一片沉寂。姬天佑瘫倒在地,面如死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仿佛灵魂都被抽走,整个人如同一具失去生机的躯壳。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宛如秋风中的落叶,毫无依靠,那颤抖的频率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外在体现。
此时,户部侍郎李天许站了出来,他神色略显紧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仿佛是他内心忐忑的外在标识。李天许向皇上行礼说道:“陛下,姬天佑虽为刘福楼求情,但其也是念及亲情,一时糊涂。还望陛下看在他往日功绩,对他从轻处置。”李天许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的声线就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显然心中也颇为忐忑。
姬天佑听闻,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看向李天许,眼中满是感激与期盼。
这时,一位与姬天佑素来不和的大臣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姬尚书此次求情,虽说是念及亲情,但他身为兵部之首,应当深知律法之严,如此糊涂行事,实难辞其咎,怎可轻易放过?”
姬天佑怒目而视,心里骂道:“你这小人,平日里便与我作对,如今竟落井下石!”
那位大臣毫不退缩,对着姬天佑道:“姬尚书,我乃为朝廷公正着想,而非私人恩怨!”
左丞相叶珩此时再次开口道:“陛下,许侍郎所言也几分道理,姬尚书也只是替自己的远房表弟求情,也属于人之常情。”叶珩微微躬身,脸上的表情凝重而诚恳,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谨慎和忧虑,作为一个在朝堂上将近30年的人来说,凡事都会深思熟虑,他深刻知道就凭姬天佑只是为自己远房表弟求情这事是扳不倒他的。
姬天佑狠狠地瞪了叶珩一眼,心中暗骂:“这老匹夫,竟也来帮腔,定是想看我笑话。”
周武看向兵部侍郎,目光中带着威严与审视,那目光犹如利剑,能穿透人心。皇上说道:“朕知许爱卿求情乃是出于一片好心,但姬天佑身为朝廷重臣,应当明辨是非。念其多年忠心耿耿,此次只略作责骂,若再有此类糊涂之举,定不轻饶。但是各位当引以为戒,约束好自己身边之人,切不可做作奸犯科之事。”皇上的声音沉稳有力,在朝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群臣的心头。
姬天佑连忙磕头谢恩:“多谢陛下宽宏大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磕头时额头上已经红肿一片,仿佛要让人看到那是他内心懊悔和恐惧的印记。
众人齐声应道:“陛下圣明。”声音整齐而响亮,在朝堂中久久回响,这声音中带着敬畏,也带着对皇上决断的服从。
王文博深知以自己手上的权力,要做到刘福楼这个案子让皇帝满意,肯定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刘福楼罪行累累,其背后恐有更多势力牵涉其中,还需深挖彻查,以防遗漏,微臣希望可以借刑部帮忙。”
周武赞同道:“王爱卿所言有理,着令刑部与京都府尹紧密配合,务必将与此案相关之人一一查明,严惩不贷。”
刑部尚书齐斌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齐斌的脸上满是决然,他本就看不惯姬天佑一派在之前抗击三国联军的时候众多阻挠,现在有机会受命严查他们一派,自然是乐意至极。
就在众人商议之际,一名太监匆匆跑入朝堂,跪地禀报:“陛下,宫外有众多百姓聚集,要求严惩刘福楼,还京都太平。”太监的声音急促而慌张,让朝堂上的气氛更加紧张,他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显然是一路奔跑而来。
周武听闻,神色一凛,说道:“百姓之愿不可违。诸位爱卿,当以此为警示,时刻牢记为官之本,莫要辜负百姓的期望。”周武的目光扫过群臣,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那无形的压力,那目光中既有对百姓的关切,也有对群臣的鞭策。
王文博下朝之后,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府衙。他稍作思考,便果断地下令释放郑云楚等人。毕竟如今刘福楼已然被深入审查,其名下的六福楼也已被依法查封。在这样的形势下,郑云楚这几人当初只是在酒楼发生了一些争执闹事的行为,相较之下,实在算不得什么严重的过错。况且,事情的根源在于刘福楼的恶行,如今首要之务是彻查刘福楼的案件。郑云楚等人的行为起因还是在刘福楼身上,自然也就没必要继续追究,可以当作一件小事不了了之。
刚出衙门,就看到欧阳姐妹和周夕瑶都已经在门口翘首以盼了。
郑云楚看到她们,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那笑容仿佛春风拂过,带着几分温暖和宽慰。还未等他开口,周夕瑶便急切地走上前说道:“老郑,可算把你盼出来了。你不知道,朝堂之上那叫一个紧张,这姬天佑还想把咱们的报社查封了。”周夕瑶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眉头紧蹙,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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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楚轻轻拍了拍周夕瑶的肩膀,说道:“所以我之前就和你说,让你老爹参与进来,这样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事了。”
欧阳雯清咬了咬嘴唇,满是担忧地说道:“公子,这一晚在狱中可受苦了?要不是为了我,您也不会身陷这等麻烦之中。都是我不好,连累了您。”欧阳雯清的眼眶微红,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心疼,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
郑云楚温和地看着她,说道:“傻丫头,莫要这般说。这与你何干?本就是那刘福楼作恶多端,我怎能容忍他继续逍遥法外。即便不是因为你的事,遇到此等不公,我也定会挺身而出。”
欧阳雯琪在一旁插话道:“公子,您在狱中我们担心得不得了,我这妹妹可是一晚都没睡好。”欧阳雯琪的脸上带着倦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也是忧心忡忡,未曾好好休息。
欧阳雯清嗔怪地看了妹妹一眼:“姐姐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担心的一晚上没睡吗?”
周夕瑶也跟着说道:“是啊,老郑,我们都盼着您能平安无事。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这姬天佑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周夕瑶的目光中透着坚定和勇气,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困难斗争的准备。
郑云楚目光坚定,说道:“咱们不怕他,只要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到时候让他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他这表弟做了那么多坏事,我可不信他屁股底下是干净的。”郑云楚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和决绝,身姿挺拔,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汪康泉这时也凑了过来:“公子,我们都听您的,您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
郑云楚点了点头:“好,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周武话音刚落,朝堂上依旧一片沉寂。姬天佑瘫倒在地,面如死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仿佛灵魂都被抽走,整个人如同一具失去生机的躯壳。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宛如秋风中的落叶,毫无依靠,那颤抖的频率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外在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