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自嘲地说道。
听了风与行的话,欧良昌哈哈大笑,说道:“他们是在职的省委大佬,我可不敢跟他们一样相提并论!”
他继续说道,“咱们说回今早上的事,像是这么处理事情,而且,还能把这两个大背景公司逼走,又收拾他们,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我见过很多市长,包括我在内,也是当过市长的人,像你这个套路,使不出来,也不敢使。
还有一个最大的碍阻,就是市委书记宦统敏,听说,他跟你挺不对付的,从你任职洲西市长第一天开始;
他当时也在场,竟然,不敢对你加以阻拦,这还是头一回,看到他这么软弱过。
要知道,你的前任,梁名贤同志,可是被他压得死死的,特别是一旦涉及常委讨论的,梁名贤喘气都小心翼翼啊!”
“不是吧!宦书记,早上,现场上他的表现,可圈可点,虽然没有表现得那么慷慨大方,但他在配合上的表现上,那也是拿得出手的啊!”
风与行装作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风与行心中有数,宦统敏也是被他逼得退无可退。
在那种场合下,只能配合,因为,那两个公司的人,带那么多人冲击市政府,可是违法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可能敢助长这些闹事的人威风。
他要是真的这么做,出了问题,那省委发话起来,未必他就能安全。
“那是你还没有完全不了解元西的官场状况,宦统敏可是副省委兼警察厅长令步同的心腹之人,还有一个是副市长易谷荣;
他是可以左右洲西市委、市政府事务的,如果宦统敏要是跟你闹翻,你告上省委、省政府,也未必管用;
他可是老元西,有根基,常委会上,拼死一搏,也未必不能和省委书记、省长联手一较高下;
这一次估计宦统敏应该是洲西市委、市政府的人都在场,不好直接跟你杠,我认为,重要一点,因为你是空降过来的;
而且,在处理问题上,他即使反对你,但你硬扛着,那他真的下不来台了,真的闹大起来,那可上面的事了,他也未必敢保证,令步同能保住他!”
欧良昌边分析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