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向贵十分懊恼,他觉得他叔翟仁厚不应该就这么轻信了楚阳的话。
“你哭爹喊娘的干什么,别吐槽你叔叔了,其实你叔叔比你可聪明多了。”楚阳对翟向贵说道。
“那可未必,老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我叔叔虽然身居高位,但是也有犯浑的时候,主要也是你小子太能忽悠了,不然我叔不会上这个当!”翟向贵反驳道。
这时,郭云飞也插话道:“姓翟的,我姐夫在江北,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你千万别以为他年轻,就小看了他,而且我姐夫说得很明白了,你叔叔的确比你要老谋深算的多,你吐槽他倒不如担心担心你,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不是简单的叫一声爹了。”
翟向贵却不以为然道:“呵呵,你们少装逼了,我叔马上就能求证完毕,你这姐夫很快就能原形毕露了,我叔叔发现你们骗他,必定大怒,到时候也不可能是道歉这么简单,至于你们会是什么后果,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翟仁厚已经叫来了孟进爵。
他与孟进爵,在同一个地方,孟进爵的办公室就在他的隔壁。
“怎么了老翟,突然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孟进爵手里正拿着一个文件,似乎在忙着审阅什么材料。
翟仁厚走近孟进爵,将声音压低,对孟进爵说道:“老孟,有个叫楚阳的年轻人,你知道吧?”
孟进爵看着翟仁厚,点点头,回答道:“知道啊,老翟你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我和楚阳先生还算挺熟的。”
翟仁厚听到这话,顿时就意识到,楚阳的身份不简单,能让孟进爵这么敬重的,在当地还真不多。
“我想知道,这个楚阳的底细。”翟仁厚说道。
孟进爵则轻声笑道:“老翟,你是不是插手了,你那侄子翟向贵帮他儿子转学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及时抽身吧,你那侄子有眼不识泰山,早晚出事,咱俩是老交情了,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你侄子拉下水。”
孟进爵这么说,也是想在翟仁厚的面前多留一些好感,以表现出他对翟仁厚的关心,其实不用孟进爵劝说,翟仁厚也懂得爱惜自己的羽毛,不会轻率的做出决断。
翟仁厚摇了摇头,解释道:“哪有,老孟啊,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被我那个不争气的侄子给拉下水,他那副德性,我还不清楚么,不过他和那个叫楚阳的发生了冲突,我倒是挺好奇楚阳的底细,老孟你就别拐弯抹角了,赶紧告诉我楚阳到底什么底细!”
翟仁厚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严肃了起来,他毕竟要比孟进爵大一个级别,现在听着孟进爵给他卖关子,他自然要给孟进爵施加点压力。
孟进爵悄声说道:“人家可是江北将林院的人呢,货真价实的紫金上将,连穆老爷子,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我就知道这些,多了咱也不敢问啊!”
翟仁厚看着孟进爵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道:“原来是江北将林院的人,怪不得他说话这么有底气,不过他毕竟是江北的人,手指甲再长也暂时伸不到咱们江南来,你也不必这么谨小慎微吧。”
翟仁厚其实也够惊讶的,只是在孟进爵面前,他不想表现出太失态的表情。
翟向贵十分懊恼,他觉得他叔翟仁厚不应该就这么轻信了楚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