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贴身侍女的一句话,却让她振作了精神:“公主您还身怀有孕万万要保重呀,驸马如今就只剩您腹中一条血脉了,驸马为保妻儿能活拿着匕首自己回去了,已然活不成了,驸马以命抵命就希望您活着。”
胧月伸出了手道:“扶我起来,我要吃些饭菜,我要好好的,我要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对了,快去请个医师来,看看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胧月流着泪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麻木而机械,随后又配合了诊脉,在驿站呆了几日,得知了丈夫已经身亡的消息后才启程离去。
一路上队伍慢悠悠的前行,她力保腹中胎儿已然不管不顾了,丈夫死了,她也不想活了,为了孩子她才勉强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队伍又多走了一月,二月底才到京城。
此时弘历早早收到了消息,备齐了兵马,早在半月前与准格尔刀剑相向。
皇后也快足月了,随时生产,就差几天,可迟迟未生,情况有些难说。
太后即使再担忧女儿,也不好日日烦扰了。
宫中情况不好,主要是太后心情不好,大家不想撞到太后手上,少了欢笑,更何况宫中有了皇长子不说,皇后也是男胎,还未瓜熟落地也定了标准。
知花也是快八个月的肚子了,先开花后结果,也是男胎。
九个月也快临产的金王妍也是男胎,月份不小得阿青虽孕期磕磕绊绊,可也快来到了六个月,情况还好,先开花后结果的开花,没什么好愁的。
她被宽慰了几句,一心一意的就想生个爱情的结晶。
她与弘历哥哥爱情的见证,连续被哄了几个月人又昏昏沉沉,恍恍惚惚的了。
现在战争刚刚开始,还处于焦灼状态,弘历暂缓了改制的手,给战争一些尊重。
顺势加派了人手寻找接应怀孕的妹妹,免得太后在后宫炸窝,弄出什么事来?
毕竟后宫年轻的年轻,岁数小的岁数小,哪里抵得住一朝太后的手段。
弘历深知自家养母的厉害,连先皇都栽了,他也不想千日防贼。
在二月的最后一日,皇后生产了。
弘历焦急的踱步在长春宫的产房外,等得心慌,心焦心急。
怀孕的都被通知等在宫中,未怀孕的几人乖乖来了长春宫中等着,陪着皇上,羡慕的看着皇上焦急踱步。
若有一天我生产之时,皇上是否能像现在一般?
几人只是想了想,就没了下文,虽妄想只是妄想,可羡慕与渴望是深深烙进了心里的。
海兰安静的坐着,她也曾有此待遇,自是不必羡慕了,可心里还是酸的,酸完就好了,至少他对发妻也如此深情,那么对自己就不会是薄薄一面。
“呕,呕。”意欢忽觉难受,不争气的呕了两声。
人面色有些尴尬,她真不是有意为之的,实在是控制不住,闻着血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