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你们不知做人要体面吗?怎能弄乱我的衣裳?捂我的嘴,限制我的行动,到底我是猪,还是你们是猪?不分尊卑的东西,我不好罚你们,你们自回内务府去吧。”
气的一个人走了,走了一段路没人跟上来,她又更气了,回头一看,人跑光了。
辛辛苦苦走回了启祥宫人又换了一批人,不得已,阿青只能道:“人赏一两银子,日后做事利索些,别偷奸耍滑。”
简简单单的训话,给了吝啬又难得大方的赏赐,身边无人了,还得自己来,一个个发放,保障了公平公正。
再次成了笑话。
金王妍都快生了,日日看着隔壁的热闹,对隔壁闹出来的笑话与好戏笑个不停。
阿若也看了许久的笑话,可不出去一步。
她现在也不惧怕阿青了,常有争吵,可她之所以不去看笑话加讽刺的原因,还是嫔妃的老一样。
她有孕了,虽然是预测,可也八九不离十,月事迟了几天,现在迟迟未来,胃口不佳,喜食酸,闻不得味儿,她自作主张当成了有孕,在身边人的挑唆下决定先隐瞒一个月再说,
无论真假一个月足够试探了,她乖乖的窝着,等肚子大一点,再大一点,胎儿稳一点,再稳一点。
笑着听隔壁的热闹,手不自觉的摸着肚子,她做梦都盼望有个孩子,日后有个依靠,还能升位,得皇上看中,哪怕被抱走,她也愿意,因为有个孩子,在宫中比什么都强,哪怕不养在身边,不养在名下,只要有着孩子生母的名头,皇上也会顾念一二分,时常来看。
阿若露出了羡慕的神色道:“真好,有一有二有三,我也盼望着能稳定的得到皇上的眷顾,能一次一次的为皇上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若是我是下一个金贵人就好了。”
当初的宫女五人组陪在旁笑着道:“主定然会如愿以偿,主的依靠,就是我们的依靠呀,二位姐姐说得对,我觉得三位姐姐都说的对,我觉得主与五位姐姐说的都对。”
六人相视而笑,阿若也放松了少许,信任的说道:“别人我不信,可我信你们,懒是懒了点,老油条是老油条了点,可我们风风雨雨走来的,家里有事,缺了银子,一定要和我讲,能办我一定帮你们,不能办我求着皇上帮你们,指望我们的情分依旧如初。”
平和的阿若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芒,她手摸着肚子满满的幸福,才留了几寸的指甲已经被剪掉了,她时常摸着肚子,帕指甲尖锐把肚皮划破了,对孩子不好。
可她知道指甲留着要紧也不要紧,可她盼望着有天自己能用剪掉指甲的手抱一抱白胖的婴儿。
主殿那边阿青训完了话,给完了赏个钱,气得让人准备了热水沐浴更衣,一些珍贵的玩意就免了,原谅内务府不能提供了,一切都有例可循了,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越界了。
手上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你们不知做人要体面吗?怎能弄乱我的衣裳?捂我的嘴,限制我的行动,到底我是猪,还是你们是猪?不分尊卑的东西,我不好罚你们,你们自回内务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