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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枫也不知道沈中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回了一句,“甚好。”
想了一下,石枫吩咐,“小黑,我去城西十里坡,你就带着玄龟骨飞往石鼓山,从高空俯瞰,看看情形如何。
记住,一切听胡师安排。 ”
“为什么一切要听老狐狸的,不听本老爷的呢...”龙二大是不服,囔囔道。
石枫没有理睬他,在城里买了匹好马。
策马出了城门,见四下无人,石枫一抖手,一只黑雕从他袖中飞出,迅速钻入云霄,而石枫则继续策马前奔。
十里坡就在官道边,旁边是一个驿站,因这里有一排大松树,亭亭如盖,来往客商多在此歇脚,有人便开了个小酒铺。
酒铺十分简陋,茅草搭的棚子,四张桌子,卖些酒水,蒸饼,肉食只有羊肉。
做饼烧肉的是丈夫,端菜倒酒的是妻子,她背上还背着个婴儿。
铺里只有一桌客人,正是隔壁驿站的三个驿卒,正翘着脚,喝酒闲聊。
石枫把马系好,走了进去。
酒家娘子急忙过来招呼,“客官请坐,要用些什么?”
石枫坐下,“来两斤蒸饼,一斤酒。”
驿卒常年与马打交道,见石枫的坐骑高大雄骏,都啧啧称赞,私下议论这是什么名种,怕是能值二三十两银子。这位身材高大,粗布大衫的穷措大为何会有这等好马呢?
石枫懒得理睬这些人,也不搭话,自顾自喝酒。
这酒虽不酸,但味道寡淡,算不上什么好酒。
小铺除了他们四个,并无其他客人,掌柜夫妻说着闲话,妻子不停叹气,生意不好,生养得又多,日子越过越穷。
那几个驿卒嘻嘻而笑,“生得多怪谁呀?还不是你们两口子...”
“张二哥,看来你还不是太辛苦,要不然晚上倒头就睡,哪有精力折腾你婆娘...”
“哈哈,对极,对极。”
那丈夫开头一直埋头干活,不理妻子唠叨,最后实在受不了,忍不住道,“你别瞧不起人,我张二难道就不会发迹么?前几天有个游方道人还给我算了一卦,说我今天会发一笔小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