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天扶住背上的女子,俯下身子,把宝剑放在脚边,伸手将瓦片上飞剑的碎片拾起来。
仔细看了一会儿,虽然搞不懂这东西的原理,但肯定也是好东西,不能便宜了别人,便小心的揣进怀里,这才捡起宝剑,腾身向东边纵越而去。
他害怕身后的敌人循着踪迹,跟到悦来客栈,也不改变方向,直向东方飞奔而去,不大会儿就到了濮州城墙下面。
他丹田提气,双腿发力向上一跃,右手高举,宝剑用力插进城砖的缝隙,借力用脚尖轻点墙面,右臂发力一提,人又向上飞起,此番动作连续作了两次,人便飞上了城头。
濮州城墙上漆黑一片,看不到巡查的士兵,他不敢多做停留,疾跑几步,轻飘飘的从城头跳下,虽然身上还背着一个人,但依然落地无声,未曾惊扰到守城的士卒。
直到双脚站在城外的土地上,赵凡天这才真正放下心,也不耽搁,随便看了个方向,就拔腿狂奔。
跑出去七八里,钻进路边一片密林,这才停下脚步,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准备在这里歇息到天亮,再想办法城把小狐狸带出来。
就在这时,突然他感到咽喉处被一个尖锐的东西顶住,身后传来一个清脆而冰冷的声音:“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到刘良佐的府上?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快说,不要想骗我,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赵凡天心里一惊,千算万算,唯独忽视了身后那个女刺客了,这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一点都不怀疑,这个女人是否会动手,毕竟人家在杀人这方面,那可是专业的。
虽然他身怀铁布衫绝技,刀枪不入,但咽喉上架着的东西明显不是普通利器。
那女子能把如此名贵的宝剑扔到一边,却还在身边留着这柄利刃,显然,她身上的这件兵器应该更加稀有,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
可问题是该怎么回答呢?关键是他也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