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地面上的战斗我们可以配合他们完成,但是海军插手陆军部的事情不行。”

维鲁特坐不住了,拿着文件就冲出去了。

真要是刚刚坐到这个位置就同意了这个方案,底下人怎么想?

德里克对维鲁特的到来并不惊讶,现在大家都在一起办公,日常见面的次数会更多。

“为了殖民地那件事来的?”德里克明知故问。

“是的,公爵。”维鲁特坐下后就开喷:“劳伦斯这是过度膨胀了,海军就该干好海军的是,否则我们陆军是不是应该组建一支舰队?”

维鲁特合各种道理讲了一堆,引经据典的开喷。

要是劳伦斯站在他面前,说不定就要动手。

说起来了劳伦斯只是一个小字辈,在他面前没什么地位,该怎么喷就怎么喷。

德里克一点都不意外,所以他只是将文件转到陆军部,而不是直接同意。

“既然你们陆军部不同意,那就由你给他回复。”德里克如此道,然后坐到一旁的沙发里,点燃一根烟后询问:“陆军部的工作适应吗?”

“还行,打了十几年仗,也该我休息休息了。”维鲁特倒是非常坦然。

“你这个年纪,该回来顾着家里了,而且在一线干一辈子也不是事,回来机会更多。”德里克多说了两句,毕竟是老班底了。

至于贵族的问题,他没说,也暂时没打算有什么动作。

贵族既然存在,那就有存在的意义。

没有贵族也有议员,没有议员也有代表,本质上都一样。

权力的血脉传承,本就是顽疾,几百年一个循环,没什么新鲜事。

就连封地贵族和终生贵族的区别,也只是一个名义,真正的大佬一样能够将政治遗产遗留给后代。

废物一样的继承人,封地一样能丢掉。

他想做的,不是消灭这个阶级,而是打压、分散权力,最终巩固王权。

否则好好的国王不当,难道要搞民主啊?

这些,维鲁特现在不明白,就让他迷糊着,等尘埃落定那天,自然就明白了。

两人聊了一些闲话,维鲁特终究是什么都没有探出来。

等回到办公室,他第一件事就是给殖民地海军司令部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