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先生饶了我孩子这一次,让我家孩子有个书念,能识个字就行。”母亲说道。
“求求先生了!”父亲附和。
见没有动静,母亲又抄起棍子。
“够了,明天让他来上学吧。”老先生说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苍老的身影似乎又下降了几分。
刘长青哭着哭着,疲倦感侵袭而来,轻轻睡前。
入夜,刘长青醒来,他躺在床上,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娘守在旁边,爹站在一旁,细小的红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整个房间昏昏暗暗的。
“孩子他娘,孩子他醒了!”
闻言母亲转过头,紧紧抱着刘长青。
疼又温暖
“娘不是故意打你的,从小到大无论你怎样贪玩,娘都没打过你,但这次不同,你要记住不能逃学,一定要读出名堂,不要像我和你爹那样,你是我唯一的希望,要好好努力.....”后面的话刘长青记不得了,只记得后背开始热热的,娘的话也吐字不清,爹站在旁边,手中挫着老茧,不知道要干什么。
刘长青终是没有说出来,大概也不会说了。
翌日
一大早夫妻二人就要干活,否则错过一天,一家人明年就没饭吃了。刘长青背着包,一瘸一拐地走向学堂,刘虎也一瘸一拐,两人相互扶了半路,刘虎给他找了根木棍,自己一瘸一拐回去了,他可不敢再触他娘的霉头。
刘长青就这样走着,心中闪烁昨日的情景,心里不由有些怨恨那老先生告状,也时常想不明白,这事究其原因,错不在我,怎么就挨了棍子?
刘长青这样想着,慢慢走向邻村,在快要到的时候,老先生从旁边走来,花白的胡子像是被打湿了,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刘长青?”
刘长青嗯了一声,心里开始紧张,又有些不安。
“你小子可叫老夫好找啊,昨天老夫叫了你一天的名,都没个回应,让老夫好一番苦等啊。”
刘长青点点头默不作声。
“来!”说着一把将刘长青的裤腿提上,拿出一个罐子,散发着淡淡酒香。
不等刘长青拒绝,老先生打开罐子,迅速从中掏出一搭黑黑的东西,擦在刘长青受伤处,空中混杂着酒香和药香,被擦处凉飕飕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刘长青神情也缓和下来。
“说说吧,昨天怎么不上学。”
“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