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沉吟道:“也就说,村民们没有中毒,那锅粥是没有毒的?”
“没错。”张书剑道。
山风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恍然之色,缓缓言道:“原来如此,如果说那锅粥没有毒,但是顾兄在喝完那锅粥的第二天就发现中了毒,也就说,只有顾兄喝的那碗粥才是有毒的。”
张书剑接过话头补充道:“那碗粥我检查过了,确实还有残留的蚀骨草的毒性。”
山风继续道:“如果锅里的粥没有毒,但碗里的粥有毒,那不就是说,在送粥的路上别人下毒了,那当时送粥的人,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张书剑道:“也许是送粥的人,就是下毒的人呢?”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汇聚于孙士毅身上,早已看穿一切。
孙士毅的脸庞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仿佛一层薄霜覆盖其上,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容,声音微颤:“二位师兄,莫不是在与我玩笑吧?这等玩笑,未免太过沉重。”
二人仅是淡淡一笑,那笑容中不带丝毫温度,如同冬日里未融尽的薄冰,让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张书剑的声音再次响起:“孙师弟,我和山师兄大晚上地把你请到这里来,你觉得我们像是要和你开玩笑吗?”
面对两人冰冷的目光,孙士毅的脸庞失去了往日的血色,变得异常苍白。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挣扎,沉默许久后,缓缓闭上了眼,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决绝。
他的沉默,无疑是在告诉两人他绝不会说出任何话,他选择对周遭的一切视而不见,包括那两道锐利如剑的目光。
张书剑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轻轻转头,对身旁的山风说道:“山师兄,你可曾想过,世间有那么一类人,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