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之后就像是脱力了一般，那挂在床头的字帖也自动飞出然后自燃。

蓝启仁这么多天，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

蓝曦臣虽不解，可蓝启仁也总算是松了口，这样双方都好交代。

这之后——

以前蓝启仁批改夜猎作业的时候，有些字不算好的，也会降评。现在门生惊恐地发现，蓝启仁现在这样子实在奇怪，只要看得清楚写的是什么字的，蓝启仁不但不降评，反倒夸赞了几次。

蓝启仁既高且瘦，腰杆笔直，虽然蓄着长长的黑山羊须，但绝对不老也不丑，只可惜他周身一股迂腐死板之气。

这样迂腐的人，现在反倒看得开了。

对于写得好看的，蓝启仁也不吝夸奖。

“不错。”

门生们惊恐地接过作业，日后更加用心去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