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神经?”允礼嘴上说着,但脚步却停下了,他无奈上了床。
次日一早,果郡王去上朝,今日朝堂之上还要商议沙俄事宜,他不敢耽搁。
玉隐静静躺着,等果郡王一走,她便起身,对旁边的婢女道:
“去,把避子汤拿过来。想让我怀上孩子,我却偏偏不让!生孩子有什么好,万一生的时候,再让人动了手脚,保不齐会一尸两命!”
两个婢女服侍玉隐起床洗漱,另一个婢女端着避子汤进来,她疑惑道:
“玉福晋,您为何要喝避子汤,多少人都想生个孩子傍身啊?”
玉隐微微一笑,“你还小,不懂得这里面的道理,算了,说了你不懂!记住,在王府里,你只要听我的话,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福晋!奴婢的命都是福晋救的,若敢背叛主子,天打雷劈!”小婢女信誓旦旦。
“浣珠如何了?”玉隐漱了口,往痰盂里吐了出来,看着小婢女问道。
“已经奄奄一息了,看样子是不行了!”小婢女悄悄回答。
“走,咱们去瞧瞧!”玉隐起身便往下人房走去。
王府中的人见到玉隐,一个个毕恭毕敬,谁也不敢怠慢。
紫禁城,金銮殿内,皇帝面色凝重,“准葛尔已平,但外邦沙俄却虎视眈眈,各位可有什么良策?”
张廷玉拱手行礼道:
“回禀皇上,大清与沙俄关于边境问题已经争了多年。先帝在时与沙俄签订了中俄尼布楚条约,确定了边境的分界线,而俄方却要进一步扩大版图,其野心之大,不能小觑啊!
臣以为应该派得力干将远赴边境去征战,以武力威慑沙俄,这样才能让对方下定决心回到谈判桌上。”
皇帝点头,“言之有理,只是眼下派谁去呢?”
雍正八年,两朝重臣田文镜病重返回京城养病,他眼见着沙俄又要来犯,也给皇帝写了奏折。
皇帝看完,顿时感慨,“田公身患重病仍然心系国事,田公奏折里言辞恳切,一个字,战!”
但有一个大臣出列道:
“皇上,我大清国土广阔,当年先帝爷在时签订的尼布楚条约,已经明确了边界。若沙俄再要求,不如放弃大兴安岭一带,往关内再退一步,以换取大清的和平!”
他话音未落,李卫气呼呼上前,指着那位大臣的鼻子骂道:
“好你一个卖国贼,犯我边境者,虽然必诛!皇上,臣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也知道守护国土的重要性。若此时不能与沙俄一战立威,那周边小国也会虎视眈眈啊!”
那大臣被李卫骂得不敢吭声,只能缩着脑袋,低着头不敢吭声。
皇帝见朝堂之上一概都是主战派,顿时下定决心,与沙俄一战。
碎玉轩,沈眉眉准备好了午膳,苏培盛安排小夏子来报,皇帝因沙俄的事情,心情不佳,让惠贵妃提前准备着,万不能触怒了龙颜。
“你回去吧,告诉你师父,本宫知道了!”沈眉眉笑着道。
“你发什么神经?”允礼嘴上说着,但脚步却停下了,他无奈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