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奶奶腿的用!现在就该如此!抄!爷爷们也要抄掠他娘的!”
马芳须发皆张,满脸激愤!
麻贵有点担心,迟疑地说道:“戚将军,马将军,文长先生,要是我们如此行,传回关内,被文官们知道,可能会吃弹劾的!”
戚继光和马芳脸色微微一变,沉寂不语。
徐渭昂然道:“某出京时,太孙殿下嘱咐某两句话,现在可传给诸位。”
戚继光眼睛一亮,“殿下有哪两句话?”
“寇可往,我亦可往!寇可行,我亦可行!”
戚继光和马芳心绪澎湃,但是还能压制住。
麻贵腾地站起来,挥舞着双手。
“好!就是要这样!北虏能做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做!”
当夜,四个骑兵师分出两个师,以队为单位,互相掩护,开始向四周抄掠喀喇沁部众。
同时,夜不收和侦察队把侦察范围扩大,关注着任何异常。
三天过去,骑兵师抄掠了大约两万喀喇沁部众。他们赶着数十万头牛羊马匹,驱着上千辆高轮车,在明军骑兵的押解下,无可奈何地南下。
在他们身后,数百柱黑烟腾空而起,在蔚蓝的天空飘荡。
总有那么些忠诚于辛爱的喀喇沁部众,大约四五千人,牛羊马匹被赶走,帐篷被烧,部分青壮在反抗中被杀。
其中也出现一些奸淫抢掠的行为。
戚继光派出军法队,杀了十几个人止住了这股邪风。
抄掠只是逼辛爱出现,大战一触即发,没到坐地分赃的时候。
此时只顾着财帛女人,很容易被北虏趁虚而入。
抢了不少牛羊,明军多了粮食补充,又可以多待些日子,也就不急了,继续向北缓缓前进。
第六天,全军来到沙尔呼山附近安营扎寨,这里是潮河以及滦河支流兴州河的源头。
休息了一晚,第七天早上,探马来报。
“报将军,正北六十里,发现北虏主力,大约在一万骑。”
“报将军!西南七十里,发现北虏主力,大约在一万五千骑。”
戚继光和徐渭对视一眼,心里生起兴奋。
辛爱,你这位真汉子,终于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