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的张生跑回戴着锥帽女人的房间门口,就看见了他最不想看到那一幕。
锥帽女人的婢女无力躺在门口,脸上好大一个巴掌印,嘴角溢出鲜血,有呼吸,没死,应该是昏过去了。
张生赶紧冲进屋内,就见到涂柱正举起大铁剑对准缩在床脚的女人。
“你他么!”张生爆了粗口,扣动手中袖箭的机关,两根毒箭带着血直接冲着涂柱而去。
涂柱被张生的到来打破了计划,握着铁剑的手被毒箭射中,手一抖,铁剑偏了几寸,贴着女人的鼻尖戳到地板上。
毒箭的毒性被上一个黑衣人的血液稀释了不少,钉在涂柱手上只是让他手感到麻木而已。
涂柱表情痛苦,望向张生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样,另一只手抠进肉里把毒箭拔出来,然后使用气机将毒素逼出来。
地上的女人脸色苍白,此刻她并不能放松,趁着涂柱清理伤口的间隙,女人连滚带爬要逃出屋子里。
“我让你走了吗?”涂柱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涂柱脚一跺,地板上的铁剑噌的一声弹出来,手握铁剑要给那女子一个痛快,张生岂能让他得逞?
手持环首刀奋力挡住这一剑。
刀剑相撞,嗡鸣声响彻房内,火星四溅。
涂柱的右手鲜血模糊,被毒素侵蚀的血肉在不停蠕动,对付张生的同时还需要分出一点心神去逼出手上的毒。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歹毒。”涂柱运足气机,左手持剑猛地朝张生面门砍去,张生不惧,同样运足气机,使出霸王刀法迎敌而上。
二人状态都不是很好,张生的状态更差,即使用尽全力,还是抵不过涂柱刚猛的一剑,被强大的力道震得连连后退。
“呵,我早看出来你不对劲,外面这些人是你的同伙吧。果然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张生不停变换方位,调整状态,嘴上却不依不饶,一顿冷嘲热讽。
涂柱嘴角一抽,露出十分诡异残忍的笑容:“外面这群家伙也配和我相提并论?不过是凑巧罢了,一路上你屡次坏我好事,今天你也别想活着回去,我倒要看看你那颗脑袋够不够我劈砍的!”
“当小爷我是吓大的?够胆你就上!”张生觉得既然我手上打不过,不能嘴上的气势也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