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妖灵师都有自己的培育之道，有喜欢人徐徐图之，循环渐进，一步一步提升妖灵的资质。但也有人雷厉风行，寻求“一步登天”。

姜苒也不能从这两种方法分出个优劣来。

见引起了注意力，目的达到，姜苒也不在专业人士面前班门弄斧，“是小子愚钝，唐突了。”

老者爱惜地摸摸花盆，“能一眼看出我这七蕾蓝铃花的状态，还能察觉到将诞生的妖灵，倒是有两分本事。”

老头其实也没有生气，见姜苒年轻，眼力又好，便觉得是个璞玉，所以反而饶有兴趣，“有事？可有加入灵院？”

姜苒没打算加入灵院，但不妨碍她从善如流的拿出玉牌，呈上去，“未加入灵院，老师可引荐一番？”

老者见她竟有玉牌，面色顿时诧异。

……

姜苒搞了一个乌龙。

像她这种持有玉牌等特殊方式进入茗霄学院的，都是有特殊通道的，她根本不需要来这排队的地方。

姜苒没问过洪远玉牌的事，虽说能走后门是她的本事，但这种手段容易被人嫉妒，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时把玉牌给老者看，她也是尽量用身体挡着后头的人。

老者姓陈，姜苒估计他的修为在玄骨境初期左右，在灵院也是小有地位，周遭的人称呼他为陈院督。

陈院督性格和蔼，在姜苒拿出玉牌之后就和蔼了，姜苒冒昧前来搭话，他也不恼，甚至要亲自为他们带路。

“你这玉牌哪来的？”陈院督抱着个花盆，笑眯眯的。

不仅陈院督好奇，姜南城和田驰也好奇姐姐/领主大人的这玉牌从何而来，忍不住侧目望过去。

“交易来的。”姜苒老老实实回答。

她这样说也没错，是用祁遇的命交易来的，但显然不能说的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