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学益心知这样的大事,刘珩总要考虑一二,才能有决断,因此也不再坚持,跟着侯风离开了。
刘珩站起身来,略微思索,向关健吩咐道:“让吕骧来孤的书房一趟。”
“好嘞,爷。我这就去通知吕指挥使。”关健笑着应道。
刘珩则是移步书房。
很快,吕骧便跟着关健,大步来到书房。
“骧拜见殿下!”吕骧一进书房,便向刘珩行礼。
“起来吧。”刘珩问道,“吕骧,你对长安守备丁鸿云,可有了解?”
吕骧想了想,答道:“殿下,骧早年在雍州皇城司轮值时,对丁鸿云有所了解。不过丁鸿云当年还不是长安守备,心态与如今未必一样。”
“无妨,你将你知道的说与孤听便是。”刘珩颔首道。
吕骧应道:“是。”
“这长安守备丁鸿云,早年其实是文官,能当上长安守备,实在是机缘巧合。”
“丁鸿云为人儒雅,生性良善,可惜至今无子,只有一女。”
“长安作为旧都,地位尊崇,但明武、元武两朝,对于长安的武备,一直多加限制。”
“丁鸿云能以文官任长安守备,与朝廷对于长安的限制也不无关系。”
刘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文官出身,又没儿子。
难怪丁鸿云面对这乱世,生不出一丝野心。
“好,孤知道了。”刘珩示意吕骧可以走了。
吕骧行礼退下。
吕骧走了没多久,侯风也在安顿好屈学益后,从驿站返回。
“殿下,屈书记已经安顿好了。”侯风向刘珩行礼道。
“子鹏,你觉得丁鸿云此番请降,有没有猫腻?”刘珩问道。
侯风笑道:“殿下,以风对丁鸿云的了解,他应当是真心请降。”
“为何?”
侯风又给刘珩讲了一下丁鸿云的经历,竟然跟吕骧所说基本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