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妙,牛婶子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迅速躲到了乡亲们的身后。
她继续哭诉道:“乡亲们啊!你们要为我做主啊!阿莲水性杨花,还把男人往自个家里带,如今东窗事发,我不过多说了几句,她姘头就要打死我啊!”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怨恨和不满。
阿莲被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着,指着牛婶子的鼻子骂道:“你这恶妇!居然敢信口胡言污蔑我!分明是你与那狗官勾结,想要毁我清誉,让我背负这不白之冤!现在倒好,你还有脸在这里散播谣言,妄图抹黑我的名声!”
牛婶子冷笑道:“哼!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证明我与县令大人勾结?若拿不出证据来,就休要在此血口喷人!”
阿莲一时间语塞,无法反驳。
因为她的确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所有的推断都只是基于自己的猜测。
在这个胡同里,她唯一与之发生过冲突的就是牛婶子。
这时,一旁沉默许久的胖虎突然开口道:“县令大人已死。”
众人皆惊,牛婶子更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县令大人死了?”
在场的人无不露出惊愕之色。
胖虎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牛婶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她结结巴巴地问道:“怎……怎么死的?”此时的她,仿佛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因为他坏事做尽,被杀死了。”胖虎说。
“是你,你杀了县令大人,你就不怕被县衙的抓了去坐牢吗?”牛婶子自顾自的想想。
胖虎没有明面回答牛婶子县令是谁杀的。
县令是元帅杀的,不是他,但是胖虎不打算说出来,就让牛婶子误会好了。
这种人,得想办法治,挫挫她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