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义已经知道大势已去,直接瘫坐在地上。
“你们龙师祖、萧师祖、雷师祖呢,他们为何没给我发传音符。”
“他们根本没时间给您发传音符,因为他们一直在以法力维护大阵。”
“一群蠢猪,区区的金丹修士,想以微薄的法力维护大阵,简直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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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义听了报信人的话之后,脸色大变,不由得骂起来。
因为,若是几人一开始就给他发传音符,他若能赶回去,太玄宗还有一丝生机。
“现在龙师祖,萧师祖,雷师祖,全部阵亡了。老祖,咱们还能去哪啊。”
此人又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神情甚为悲戚。
“哭什么,我还活着,咱们走。”
当李虎臣听到雷龙死亡的消息之后,内心还是有一丝阵痛,曾经亲如兄弟,现在却是阴阳相隔。
但是,他的伤心只维持的一息的时间,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
此人跟自己渐行渐远,他自己选择的路,跟自己何干。
落井下石,本就是他的长项,他不羞辱夏侯义一番,心里怎么会痛快。
“夏侯老贼,自作孽,不可活。”
“你的徒弟是徒弟,难道别人的徒弟就活该被囚禁,就活该被击杀,就活该被诬陷吗?”
夏侯义本就是穷途末路,又见李虎臣继续侮辱自己,心中不由得大怒。
“小贼,你也莫要嚣张,只要我夏侯义不死,我总有杀你的一天。”
“是吗,你这么有把握啊。”
“你可知道,我为何敢去太玄宗闹事,又故意在这里拖了你好几天。”
“原来是你,是你勾结了巨眼老祖,是你用了调虎离山之计。”
“我竟然中了你的计,你好卑鄙。”
说完之后,夏侯义仰天长啸,声音之中充满了悲戚。
“是吗,更卑鄙的还在后面。”
李虎臣胸有成竹的说完这句话,就抱着肩膀,一副有好戏看的模样。
狂笑的夏侯义笑着笑着突然停了下来,他好像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他用惊恐的眼光,看向这个报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