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心与这孙家兄弟还挺有缘分呢,毕竟三个月前她还为他未出世的侄儿超度过亡灵呢。
孙大郎辩解道,“爹,孩儿只想为您分忧,孩儿哪里做错了?”
在孙大郎身后的竹心小声解释道。
“大公子您应该悄无声息地把奴家抓走。您这样大张旗鼓确实不妥当,毕竟是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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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孙大郎狠狠瞪了她一眼。
孙成吉把茶杯重重的放下,对竹心说道,“事已至此,你不死很难收场。”
这时角落里一个人被推了出来。
那人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像是生了极重的病。
有人指着竹心问那人,“是她吗?”
那人并不看竹心,声音沙哑,“对,就是她奉吐蕃国师之命诬陷大人。”
“还真有人证啊。”
竹心觉得新奇围着那人转了两圈,那人表情管理很到位,让人看不出情绪。
竹心笑了笑,“东厂的?”
那人目光微动,说道,“大人选的人极好,果然不是普通的花娘。”
孙大郎甚是惊奇,“你是如何猜到?”
“京兆府常和锦衣卫、东厂的人打交道。乔大人说,相貌普通、下盘极稳、目光坚定的人若在街上摆个小摊儿,十有八九就是锦衣卫或东厂的番子。
而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也很好区别。番子为宦官差遣,不光别人就连自己也会以此为耻。
奴家刚才随便一说,若是锦衣卫定会勃然大怒觉得奴家在羞辱他。而这人刚刚的反应像做了坏事被发现气势都弱了三分。”
那番子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孙成吉说道,“刚刚要跟我儿说什么?”
竹心说的十分诚恳,“节度使大人为国为民却被奸人陷害,奴家自然要想办法为大人脱困。”
“哦,为本官脱困?说来听听。”
竹心指着那番子,道,“先把他放了。”
孙大郎一下子来了能耐。
“放了?就是他给东厂传的消息,我看你们是一伙儿的吧。”
竹心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孙成吉。
孙成吉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