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各司其职。
宋鹤鸣和竹心的举动不光震惊了乔子舒,也震惊了李、刘两位大人。
李、刘两位大人以为情绪饱满地悼念公主,对面的辽国护卫也不好刀兵相向。
但他们马上就发现是他们狭隘了。悼念和哭丧无论从时长上还是从状态上都没有可比性。
竹心和宋鹤鸣哭丧的话那可是一套一套的。从一岁到十八岁说遍公主的生平过往。
“巾国的英雄啊,辽国将士都为你哭红了眼呐。”
辽国护卫已经把兵器收了,捂着脸哭上了。
关键是这个时候不哭有点不礼貌。
那二十多个东厂番役也不好再做防御姿态,他们跟了一句,“哭红了眼呐。”
刚要张嘴的宋鹤鸣气得回头看他们,那群鳖孙儿竟敢抢他的词儿。
“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的知音,你怎么离我而去了呢?”
说着竹心扑到棺材前用头撞着棺材。宋鹤鸣赶紧拉住竹心。这也有点太卖力了吧,可别把头撞坏了。
那边竹心推开宋鹤鸣继续撞棺材。
“公主啊,你带我走吧。”
宋鹤鸣赶紧把她拉开,拿自己的头哐哐撞了两下。
“要带就带我走吧。”
在场的人除了竹心和宋鹤鸣都显得手足无措。
现在的宾客都太卷了吧,刘大人心里寻思着要不他也撞两下棺材,意思意思。
当棺材盖差一点被撞开时,一只手稳稳地把它扶住。
“侯爷、小姐节哀,要祭奠公主不是掉几个眼泪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让凶手伏诛。侯爷,你敢拿这位小姐的性命起誓,你昨天亥时三刻没来过皇家别院吗?”
一位身穿重孝儒雅风流的公子指着竹心,不疾不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