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耳尖微红,咬牙切齿地说,“玉牌拿来。”
“给我不就是我的了吗?这你还回收?”
竹心跳了一下,活像个泼猴。
“要不送你到了辽宫当密探,正好你轻车熟路。”
竹心立刻从怀里掏出玉牌,乖乖地交给王远。然后问他,“远哥,你感受到了吗?”
王远低头检查了一下玉牌完好无损。随口问道,“感受什么?”
竹心又凑过来,“我的体温。”
王远吓得差点没拿住玉牌,一时间手忙脚乱。拿稳之后又不知应该放哪,便向远处招手。
一个十二三岁小太监走过来,“干爹有何吩咐?”
王远嫌弃地把玉牌丢给他。
“拿去放好。”
竹心看了一眼王远短短几个月也当起了干爹。
王远道,“这小子挺机灵的,就收了做干儿子。”
竹心点头附和的,“嗯,咱们儿子看着就机灵,主要还是随你。”
“别说话,再说话杀了你。”
王远气地都想把竹心的嘴缝上。
竹心捏着自己的嘴,手动闭麦。
王远揉了揉眉心,他发誓他这辈子没见过哪个女人自己捏自己的嘴的。
见竹心安静了,王远悄声说道。“辽国的事皇上问你好好回。鱼肠殉职,只有你知道辽宫发生了什么?”
这是暗示她死无对症可以随意发挥?竹心不动声色。
见竹心还捏着自己的嘴不说话,王远道,“说话。”
竹心,“远哥,愿……”
王远,“闭嘴。”
“哎。”
这时李大人和乔子舒从屋里出来。
“竹心,陛下叫你进去。”
竹心跟乔子舒点头,然后进到屋中。
竹心刚行完礼。
只听主位上的皇上说,“竹心,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