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有种什么奇怪思维进脑子了,傅祁咽了咽口水,什么鬼,他自己就入套了?
不不不,他怎么能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啊,一定是小朋友太可爱太有欺骗性了,弄得他不自觉的就代入了,啧。
狡猾的小姑娘!
“酥酥,不要打扰病秧子叔叔养伤!”洛桥殷这会妥妥的看傅祈的眼神,就跟人贩子似的,什么后爸,想都不要想!
在她眼里,傅祁养伤好,然后两人就能阴阳调和了,各取所需,他报恩,她解决生理需求,根本就没想过傅祈持证上岗。
傅祈忽地脊背一凉,对上洛桥殷那觊觎又大喇喇露骨的目光,感觉自己就好像傻都没穿,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呈现在洛桥殷面前,艰难的张开手,抓紧了被子,其实要是可以,他恨不得把自己裹进被窝里。
“妈妈,这个叔叔真的不是新爸爸吗?”酥酥仰着脑袋问。
“为什么觉得这个叔叔是新爸爸?”洛桥殷带着酥酥出去,好奇的问。
门没关紧,其实傅祈也很好奇,耳朵竖着直直的,艰难的把身体往床边挪了挪。
“因为这个叔叔长得好看,就比爸爸难看那么一点点...”酥酥实话实说,在她心里,没有那个男人比得过爸爸。
傅祈:可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呢!
他可不相信,又那个男人竟然比他生的还要好看,这小姑娘肯定有滤镜!
洛桥殷真的没法昧着良心说前头挂掉的那一个比傅祈好看,可酥酥坚定的认为,她也不好反驳,随她去呗。
不过,方才傅祈那一副支零破碎的零落感可真叫她心痒难耐,啧,肯定是故意勾引的,鉴于对方还在养伤,她就不好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
等伤养的差不多了,就是剥壳吃鸡蛋的时候。
洛桥殷做什么都是有利可图的,傅祈要是不答应,那就强硬的让他答应,这种事情,双方又不吃亏不是吗?
坚守了几十年的清白童男身的傅祈:...
吃亏的是我啊!
为什么这种事情,他竟然是...底下的那一个,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