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郁卿万万没想到,这是个采花贼,像是盯上了他似的,从那天开始日日跟他鱼水交欢,每次都逼得他眼尾泛红,泪珠断裂的时候,身上的人越发的来劲,叫他又羞恼又气愤。
夜桥殷尝过张郁卿的滋味,便一发不可收拾,独独爱他那副零碎不堪,要哭不哭坚忍神态。
这采花贼是不是眼拙,像他这种废人,也下得去手?
张郁卿摸清了夜桥殷的套路,只要把人伺候舒服了,她便不会猛地折腾他了。
白日里的时候,他望着自己胳膊上的掐痕,耳尖忍不住染了霞彩。
即便两人从没有交流,张郁卿太孤单了,这一碗,被夜桥殷亲自烙煎饼后,他伸手主动攀附上夜桥殷的脖子。
眼前黑雾蒙蒙,看不清夜桥殷的容颜,但他用双手摸索过,脑海里还自动描摹起了对方的轮廓。
夜桥殷搂着张郁卿瘦弱的身板,皱眉,这么久了,还不长点肉,晚上整起来都有点硌人
“怎么了?”张郁卿敏锐的察觉到身边人的不满,赤裸相待,他已经接受良好了,但还是不习惯把自己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好好养养自己,瘦的一点肉都没有,抱着怪不舒服的。”夜桥殷嫌弃地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让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
张郁卿刚想说话,中指上就被套了个其貌不扬的戒指,“需要什么,里面都有,身体是最重要的。”
夜桥殷从来都是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的,回去看狐琦他们的进度,对张郁卿没那么多关注度。
这会莫名有些心虚,人家嫖都有钱呢,她之前忘记给张郁卿留东西了。
张郁卿心下一慌,“你是要离开了吗?”
他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前几日被采,他庆幸自己留下一条命,而后是有些恼怒,这女人吃了第二天早上就不见身影,当他是什么人?
后来几天,张郁卿便不这般想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居然会对这个采花女贼产生依赖!
张郁卿一个人孤独太久了,突然有个人闯进他的世界,虽说是以这种无法言语的方式,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他竟然想留住她。
夜桥殷面不改色的说:“不会,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张郁卿,你不会
张郁卿万万没想到,这是个采花贼,像是盯上了他似的,从那天开始日日跟他鱼水交欢,每次都逼得他眼尾泛红,泪珠断裂的时候,身上的人越发的来劲,叫他又羞恼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