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宏对此没有反对,大手一挥,“泽哥儿,你和恒哥儿他们坐一块儿。”
张泽笑着应下,“是,老师。”
陆恒脸上带着笑,大步往前,领着张泽到了陆家小辈坐着的一桌。
除了仍在书院苦读,以及外出游学的小辈,陆家嫡系几房的小辈都聚在了一块儿。
张泽扫了一眼,并没有找到陆云深,想着陆云深应该又去游学了。
就是不知道他这次会不会参加明年二月的会试,这么想着,张泽率先开口。
“怎么不见云深兄?”
陆恒挑眉,“今日不巧,三婶娘带着五哥、十七弟他们一块儿回了信阳伯府。”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云深兄又出门游学去了呢?”
“哈哈,往年自无不可,只是五哥打算参加明年二月的会试,因此并未出门游历。
对了,泽弟,我可是听闻阿爷说你乃是襄阳府的解元,不知是否要参加明年二月的会试?”
张泽温和开口,“老师考校过我的学问,言明我尚有不足,明年二月的会试,我不会参加。”
陆恒别过脸,坐在陆恒旁边的陆十公子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