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
张泽礼仪规矩本就极好,这么多年跟在老师身边,礼仪规矩从无错漏。
只是宫里的规矩更为繁琐,他之前并没有进宫,因此,并没有系统的学习。
好在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在,一天的工夫,礼仪规矩他已经做得相当不错。
眼下就是进宫,旁人也是绝对挑不出一丝半点儿的错来。
陆恒到底不放心张泽的安危,琢磨了大半宿张泽的用意,没琢磨明白。
顶着一脸憔悴的脸色到了茂椿堂,“阿爷,泽弟会不会有事?”
陆宏推给陆恒一盏热茶,“泽哥儿无事,倒是你这脸色这么难看,回去好好休息。”
“还请阿爷为孙儿解惑。”陆恒拱手道。
“如今朝堂不平静,几月前泽哥儿得罪了定国公一事,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自然没有,这和泽哥儿不顾自身安危得罪江家又和关联?”
陆宏轻叹一口气,“你啊,京城眼下是个是非地,泽哥儿不适合待。他又是个有志气的,不想一直待在老夫的庇护下。
故而,一直想着授官后,外放到其他地方去展现自己的抱负。”
“外放做官这么点小事,不就是阿爷一句话的事。旁人削尖了脑袋,想在京城谋一个官位,偏偏泽弟和旁人不一样。
偏乡僻壤的,哪里比得上京城这样的繁华地。”
最后一句话,陆恒小声嘟囔道。
陆宏在心中感叹,这个孙儿还没长大,换了一副严肃的神色。
“眼下外放才是好去处,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国子监读书,旁的事不要去掺和,不然老夫绝饶不了你!”
陆恒乖乖点了点头,“我听阿爷的,绝不给阿爷惹祸。”
宓秀宫内,一个美貌的妇人手里正拿着一封信,这美妇人正是开元帝的宠妃——宓妃。
宓妃看完手里的信,气得摔了桌上的茶盏,“竖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负到鹏哥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