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剑司里的人可都不是善茬,也都不畏惧赵厚的身份。
只能说,赵厚是自作自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赵厚来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妇人看了一眼悬剑司成员,悬剑司成员立刻会意,放下水壶,同时用力一拽,将竹管拔了出来。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随即一阵热流涌出,茶水不受控制的从赵厚嘴里喷涌而出。
悬剑司成员伸手,将赵厚的下巴安了回去,而后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赵厚,妇人和中年男子,以及地面上的水渍。
妇人和中年男子松开手,早已脱力的赵厚从椅子上滑下,跪在地上。
“呕!”
一阵阵干呕声传来,赵厚捂着鼓起来的肚子,吐着水。
“赵将军,悬剑司的招待如何?赵将军还口渴吗?”
妇人含笑的声音传来。
赵厚抬起头,死死盯着妇人,眼中尽是怨毒之色。
从未有人如此羞辱过他,哪怕是面对御邱,赵厚都没有如此羞愤。
面对御邱的贪得无厌时,赵厚也只是面子上挂不住,如今却是身体和精神上都遭受了打击。
更何况妇人和御邱的身份天差地别,一个小小的悬剑司成员却敢羞辱他,赵厚不能接受。
赵厚不只是自私自利,也拜高踩低,欺软怕硬。
“赵将军,如果喝好了,那就说正事吧!”
对于赵厚的目光,妇人毫不在意。
妇人又不是第一次审问犯人,跟以往面对的犯人相比,赵厚根本不值一提。
也就是他那个二品将军的身份要稍微有些顾及罢了,若是没有那个身份,赵厚都没有资格让她来审问。
赵厚本想说话,但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他不得不低下头,水流再次涌了出来。
“赵将军为何要对苏小姐动手?”
妇人不理会赵厚此时的状态,直接询问。
赵厚没有搭理妇人,他也没那个心思。
“看来赵将军是没有喝好,不如我们继续?”
妇人微微一笑,问了一句。
赵厚身体一僵,眼中的怨毒之色更浓了,但在眼底深处,却涌现了一抹惊惧。
赵厚不想再体会一次那种感觉了,简直是生不如死!
妇人也不追问,而是站起身,缓步向外走去,与此同时,妇人悠悠开口,“手有些痒了,这一次换我亲自动手,赵将军放心,我会温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