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恨,杀了就好了,何必折磨那么久。
毕竟那人是廖源的父亲啊!
廖源不记得那人对他的疼爱,只记得那人割掉了他的耳朵。
恨意滔天,不顾父子亲情,刚理伦常。
廖源简直就是一条白眼狼!
廖源听出了御宥瑾话语中的冷意和不赞同,冷冷一笑。
“他都不要我了,我为什么不能不要他?”
“我做的没错,负了我的人,就该被我折磨到死!”
廖源并不觉得自己错了,甚至在后悔不该下那么重的手,让他死得太早。
廖源失去了一只耳朵,受了那么多折磨,他都要一一还回去。
就算那人是他的父亲又如何?
只要负了他,就是活该!
“哈哈哈!”
御宥瑾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你笑什么?”
廖源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去。
虽然没有听出嘲弄的意思,可廖源的心里却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笑你蠢啊!”
御宥瑾摇着头,擦了擦眼角。
廖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心脏怦怦狂跳。
“你知不知道,他根本没死!”
御宥瑾止住了笑声,却怎么也止不住笑意。
御宥瑾没有说出名字,只用了他来代称。
可廖源却福至心灵,明白了御宥瑾说的是谁。
“不可能!我亲自查探了,他确实断气了!”
廖源大声反驳。
“世上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假死。”
御宥瑾悠悠说着。
假死药并不稀奇,只是药材稀缺,炼制困难,但不代表不能炼制出来。
以吴绛的地位,弄来几颗假死药,实在是太容易了。
“哼!休想挑拨离间!”
廖源压下心头那不好的预感,坚定着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