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饭点忙完,陪着裴观臣回家后,不但要复盘当天的工作,还要继续高中课本知识,做饭收拾房间都得默默背单词。
赵天才劝她:“小绿姐,你忙你的呗,我这儿要是中午忙不过来,再请个人就是了!”
凌槐绿不赞同这事,中午也就是忙饭点那么一会儿,多请一个人,下午又会变得闲下来。
自从物价上涨之后,店里生意本来就不如先前,再多个人开支不划算。
虽然裴观臣生意铺的大,赚的钱也不少,她在五金厂和仓库工作,也算了她一份工资。
但凌槐绿觉得,她自己的事业归自己,不能和裴观臣混为一谈,这是她的底线和原则。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要有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钱。
裴观臣对此也是支持的,并不觉得她太独立,不依靠自己会太过要强。
李大娘清洗完所有碗碟,拿抹布擦了擦手,坐到凌槐绿对面,边包饺子边道:“他家呀,还真是复杂的很!
我之前说的那个老娘瘫痪的,还真就是他家。
那个方建明在保卫科工作,是接了他爹的工作。
这个人吧,瞧着老老实实,也没啥出格的事,但有个好些人不清楚的情况!”
凌槐绿包饺子的手一顿:“是啥情况?”
李大娘靠近凌槐绿小声道:“前头我不是跟你说过,他有个早早守寡的嫂子么?”
“嗯,这事....和他有啥关系?”凌槐绿好奇道。
李大娘看了眼店门口,见这会儿没人进来,声音又压低了几分:“我找的是跟他们家不咋对付的老邻居。
那老太太说,他大嫂给他生的那个侄儿,其实不是他大哥的种,是跟他两个裹在一起生的!”
“啊?”凌槐绿吃惊的差点捏爆手里饺子:“这....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啊!”李大娘把包好的饺子放一旁,继续道:“可我昨儿下午,特意走那边去瞅了一眼,别说,他那侄儿真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他那个大哥我没见过,但方建明这个人是棉纺厂保卫科的,经常来咱店里吃饭,我对他还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