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处,那些来自各洲大家宗门的修士,来到这里前,都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大机缘,站在众修士,最前方的祝荣归,满脸无趣的打量着四周这些被他人称呼为天骄的修士们,和他的年纪相仿,却是满眼不屑,自小喜欢出风头的他,嚣张跋扈惯了,遇到此等大机缘之事,自是抢在最前头。
尽管不精通阵法一道,看不懂面前阵法的祝荣归,受到家族感染,心性使然,总是想要与其他厉害的修士,较量上一番。
出生大家,安南洲一洲之地,离戎洞府占据十分有四的地域,当为安南洲一大霸主,无人与之抗衡,在安南洲有一条贯天长河,将整个一洲之地分为四大部分,离戎洞府便占其一最大地界,人物极广,得益于独天雄厚的地缘边界,出了不少有天赋的修士,短短数百年,将原本为老牌势力的金鼎山庄挤了下去。
身为老牌势力的金鼎山庄,自然不服其他势力占据原本属于他们的气运,但也不傻,自知本身实力不够,不足以抗衡有着众多门派依附的离戎洞府,便也暗自较量,每当有一洲重大事宜,必争一洲气运。
在安南洲,有一碑榜,矗立于整个洲中央,一座极具巍峨大山巅上,那块碑榜名为天骄阳榜,其上篆刻一洲出名的天之骄子,凡是出神境以下修为,百岁以下修士,皆入此碑,不知是哪位大能修士留下的手笔,此碑极具神奇之处,不用他人篆刻,只要有修士在安南洲展现出天赋,便会上榜,而现在碑榜第一的位置,始终是一位名为南墓真君的剑修,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
只听闻过,南墓真君曾一剑斩碎天道神罚,引劫入剑身,摇光万里,玄玄之光,直窜而来,这是安南洲为数不多的气运,竟然被这么一个不知名的修士,夺了去,领悟自身剑域,成就剑魁一名,占据榜碑第一剑修,数十年,未曾有人将他挤出这碑榜第一。
没有人见过他的容貌,自从开了剑域后,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那些顶尖势力本想拜访这名为南墓真君的修士,可却没有找到他一丝踪迹,仿佛是从天而降,在这里抢夺气运后,又莫名消失,不知去处。
见识过南墓真君抢夺气运的各宗门大家,心中有了一丝冀望,这世间还是存在气运一说。
各大宗门大家,满怀美梦,各自暗中培养能够如同南墓真君一般的存在,夺取安南洲一洲气运,成为一洲独大的存在,可家族中这些徒子徒孙,实在是不堪大用,根本没有这样的气质,能够与天道抗衡,每个都是好高骛远,纨绔不堪,享受家族的资源,却十分不争气。
自诩天子骄子的年轻修士,年纪不大,口气却不小,他们没有见过当日南墓真君夺取气运的浩大盛世,听着族中老人口述,自然也想象不到这等巍峨壮势,眼中不以为意,口中充满狂言,说什么,若是他们在,必定不会让那人上碑榜,可现实是,他们连碑榜都没有留下名字。
人群中,一席青衣少年,卧坐在边缘角落,满眼漠视着蠢蠢欲动,想要送死的修士,在他眼中,这些全部都是炮灰,想要夺取行宫内的秘宝机缘,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在得了大机缘后的边铭,身后险境,靠着族中给他的保命东西,脱离险境后,心态发生了彻彻底底的变化,平日里,深居简出在离戎洞府,没有见识过这天地究竟有多大,眼界狭小。
可自从炼化了上古时期一位大能修士的本命道器后,边铭再也没有小看这个世间,和之前来说,现在的他沉默寡言,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他,唯有心中目标,才会惹得他注意,寻找自己该走的道。
此时的云长安二人还未来到这里,依然在赶路。
短短几日,行宫处,发生了一些变故,不知行宫里面发生了什么,金光大盛,一行行文字迸发在阵法上,众人皆都看不懂那文字上写着什么,只见阵法里面的行宫,开始变得明亮,不再像之前一般,有一层薄雾遮蔽它的全貌。
历起秋最先反应过来,他曾在书中见到过如此景象,那是一座上古时期,合道三境的行宫,是大帝行宫!
捂着嘴巴,满是不可思议,这里居然出现了大帝的本命道器,实在无法想象,在这个已经没有大帝身影的世间,能够见到大帝的秘宝,是何等的震撼,说起来,历起秋,读过一些诗书,出生宗门大家,虽不像华池门一样,有着雄厚势力,可在三水洲,倒也能排得上号,一剑宗弟子,也不是一个不堪之辈,只是心胸不那么大度,对于自己看重的事情,总是有莫名的情绪,仿佛看不得自己看上的东西,落在他人手中,就是连心有惦记都不可。
一句大帝行宫,让耳尖的祝荣归听到,看似在无聊打坐,思考如何破解阵法,争夺秘宝机缘,实则却是盯着周围数百修士,耳朵也是四处收集他所需的消息,这句大帝行宫落入他的耳朵里,显得尤其刺耳。
缓缓起身,来到他的身旁,“这位道友,你刚刚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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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荣归用袖子遮挡住他们二人之间的交谈,小声询问着历起秋,方才的话语。
历起秋微微皱眉,一副震惊,刚刚只不过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却没有想到被他人听去,看着眼前之人,有一些嚣张,一点也不像前来友好问话,倒是像来挑事的表情,自然不想搭理他,“道友,你可能听错了,在下并没有说话。”
祝荣归虽有一些怒气,也不好发作,这件事情,知道的越少,对他越有利,也不知哪个糊涂蛋,将这里存在秘宝的事情到处散播,若是放在他身上,指定不会让任何一人知晓此处,便耐着性子,挤出一丝和煦笑容,“道友,你刚刚的话,本少主可是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这里是大帝行宫,不知道友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历起秋显然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引来这么多修士,不是他的本意,想独吞秘宝,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心烦意乱,刚刚看出一点门道,却又让有心人听去,还跑来继续追问,心中难免生出火气,没好气的说道“道友,你可能是听错了,在下并非说的是大帝行宫,也不认识什么大帝行宫,这里的阵法未破除,还请道友继续吆喝,找到能够破了此阵法修士前来,这样也好让我等看上一看,里面究竟存在些什么机缘。”
连续问了俩次,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祝荣归甩了甩袖子,将手背在身后,趾高气昂的说道“道友,你这就有些不厚道了吧!我拿着自己的宝贝,去找破除阵法修士,然后你们好见机进入其中,这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本少主可不会做。罢了,既然道友不想说,也不为难你等,这里有什么秘密,自会亲自查探。”
便也没有在进行询问,重新落座一旁,看着阵法上面的金色文字,实在是头大。
行宫处,那些来自各洲大家宗门的修士,来到这里前,都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大机缘,站在众修士,最前方的祝荣归,满脸无趣的打量着四周这些被他人称呼为天骄的修士们,和他的年纪相仿,却是满眼不屑,自小喜欢出风头的他,嚣张跋扈惯了,遇到此等大机缘之事,自是抢在最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