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依依在右边那人命门穴上一戳,那人当场瞪眼抽搐,不久便口喷黑血,两腿一伸,直挺挺地没了动静。
左边那人吓得魂飞魄散,颤声唤了声:“嘿,嘿,醒醒啊……”
明依依近左边那人,抬起手,指甲在他后腰轻轻挠了挠,笑道:“怎么样?想不想跟他一样,来个痛快?”
那人被这一挠,浑身寒毛倒竖,拼了命地扯开嗓子大喊:“姑奶奶……姑奶奶饶命!我我我……我什么都说……你你你……你别戳我啊……”
他正叫着,明依依又给他挠了一下,他就直接尖叫起来。
明依依忽然问道一股骚臭味,只见那人裤子湿了一大片,还滴滴哒哒滴下水来,竟吓尿了。
原来命门穴属督脉,位于腰部,腰为肾之府,明依依这一下虽未曾用力,却也对穴道有些刺激,再加上惊吓,便泄了他的肾气,导致遗尿。
“啧啧啧,男人,这样不行呀,”明依依摇头道。“看你这怂样,想来知道的也不多,不如杀了?”
“不不不,我知道的”那人赶忙招了,生怕晚了就会变得与他那同伙一样的下场,“都督府失窃,你男人涉嫌夹带赃物出城,才会被拷问。”
明依依捡了根树枝,狠狠抽在他身上:“胡说!若是官府查问,怎么不带回衙门里审?当老娘是傻子呢?我早搜过你们的身了,都没有衙门的令牌,你们根本不是官差!说,你叫什么?是谁派你们来的?”说完,又拿树枝猛抽他。
明依依身负武功,这随手一抽,也是鞭鞭到肉,是要让这人尝尝被人鞭打的滋味,替“黄金”报仇。
那人每被抽一下便惨叫一声,身上也跟着多一条血痕。他知道糊弄不过,忙道:“我说我说,我叫沈均,我们的上峰叫杜余,是他让我们守在这里的,就是他带人来搜查赃物,弄死你男人的也是他的手下。”
“杜余是什么身份?你们又是什么人?弄死我汉子,你也有份是不是?”
“我……我不能说……啊……”
沈均刚说了一个“不”字,明依依手上的树枝便当即抽了上去。
“不行,打死也不能说……”沈均咬牙忍痛道,“说了会死得更惨!你杀了我吧……啊……啊……”
明依依手中树枝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身上,将他打得浑身上下险些淋漓,不断惨叫。打到后来,那人都晕过去了,却一直不曾松口。
沈均醒来时,一双手仍被绑着,却已经不是被吊在树上,而是躺在土坑里。他左右两边还有两个土坑,一边是被草席裹着的“倒夜香人”的尸体,另一边则是他那毒发惨死的同伙,如今却是表情安详,若非脸色比纸还白,倒像是睡着了一般。
明依依一铲一铲地往三个坑里填土,还十分平均地一坑一铲,来个“一视同仁”。
她呵呵笑道,“我本还想着,你若能助我替我那死鬼当家的报仇,我便嫁你。可你也太怂了些,一吓就尿,二吓还晕,看来是肾精不固,那方面肯定不行。算了,留着没什么用,还是埋了吧……”
沈均欲哭无泪,看了看左右两边,心道:“算了算了,如果不死还得娶这又凶又丑的女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看了看左边“黄金”的尸体,默念道:“兄弟,你的苦我算是明白了,先前我还觉得愧疚来着,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帮你解脱了,也不算是坏事……”
他又看了看右边:“老潘,跟你搭伙已经快一年了,如今跟你死在一起算是……嗯?”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如今两人离得近,他看得真切:那躺在土坑里的老潘,居然还有气息!
明依依在右边那人命门穴上一戳,那人当场瞪眼抽搐,不久便口喷黑血,两腿一伸,直挺挺地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