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依依制住散播谣言、带头迫害程万里的胡林,逼问他:“是谁让你说我死了?又是谁让你迫害二当家的?”
胡林一开始有些慌乱,然后突然发狠咬舌,幸而明依依有观微之能,又动作极快,看他的神情动作不对便立即出手,只在他刚刚咬破自己舌头一点点时便捏住了他的下颌,冷冷地道:“怎么?你想死?我还没答应呢。”
那胡林也着实是个狠人,自尽不成,手指上做了个小动作,手上的铁戒指便弹出一个尖刺来,向明依依划了过来。
明依依一脚踢在他膝弯处,把他踢得跪倒在地,同时反手一措一扭,将他整个手臂拧脱了臼,这才把那危险的戒指收缴了。
胡林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瘫坐在地上呼呼喘气,却始终连一声痛呼也没发出过。
明依依在他太阳穴上一敲,胡林当即闷哼一声,晕了过去。明依依又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还没放下兵器的,是不是也想来杀我这个大当家?”
“当啷”一声,有人手中的兵刃落地。这声音似是会传染一般,一声开始变接二连三,此起彼伏,到最后响成一片。
众人单膝下跪行礼:“拜见大当家!”
陈良玉抱着脱力昏厥的程万里从瓦顶上跃下来,激动得落下泪来:“大当家,你可算回来了。师父他……”
明依依摆了摆手探了探程万里的脉搏,给他喂下一颗补气回阳的丹药,又将一颗开窍丸放在他嘴里喊着。
不久,程万里悠悠转醒,又缓了好一阵,才认出明依依来,扯住她的衣袖艰难地道:“快……去救段飞……”
明依依道:“你别急,慢慢说。”
陈良玉道:“还是我来说吧。大当家,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三当家突然疯了,寨子里的郎中瞧不出病因,我们不得已先把他关了起来,想等你回来商量对策。不曾想这些人竟在我们饮食中下毒,若非师父机警,我们早被毒死了。这些人又用毒烟害我们,把我们师徒逼到了这绝境之中。若你再来晚一步,我们怕是没命了。”
明依依又问:“段飞呢?现在在哪里?”
陈良玉摇摇头:“我们被困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三当家的情况。只是推己及人,料想那些叛徒不会放过他。”
明依依回头扫了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的众人一眼,指了指跪在最前面的一个,问道:“你说,你们对段飞做了什么?”
那人连连摇头又摆手:“我们……我们没对三当家怎么样。大当家是个……是个没本事的,不配当我们的头儿,我们要推举三当家来当我们的大当家。”
明依依疑惑道:“哦?一个疯了的三当家,你们倒是愿意奉他为领袖?那胡林怎么不趁机自己上位,抢了大当家这把交椅?”
旁边一人道:“他……他是打算自己当二当家的,却还是把第一把交椅留给三当家……可能是……”
明依依冷冷一笑:“怕众人不服?”
那人拜服在地:“大……大当家,我们都是被人唆使摆布,我们错了。求大当家饶命!”
明依依制住散播谣言、带头迫害程万里的胡林,逼问他:“是谁让你说我死了?又是谁让你迫害二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