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王抓住闺女的胳膊,好像是怕闺女趁他不备跑掉。
“如果顾怀酒和花酿同时掉湖里,你救谁?”
“这种烂俗的问题,为什么要用在你和师父身上?”
凉月听到疯爹说他自己的名字,她比疯爹还别扭。
“就问你救谁?”疯王还挺执着。
凉月摸了摸疯王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还用问吗?当然是救你了!”
凉月指了指天上,又补了句,“师父灵力那么强,掉湖里衣裳都不会湿。”
本来疯王微微缓和的神色此刻又绷紧了。
大意了,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
疯王想了想,决定换一个:“你不喜欢白洞庭,是不是因为花酿?”
花酿和白洞庭有过交集吗?她怎么不记得。
不过回顾刚才疯爹问的那个烂俗的问题,这个问题通常的对象好像是亲妈和媳妇吧?
凉月思索了下,恍然大悟了。
“我亲爱的爹,您该不会以为我喜欢花酿吧?”
“你喝多了,是这么说的!”
疯王说得笃定,凉月却连连摆手。
“不可能!我心里把花酿摆在什么位置,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吗?我喜欢一只貔貅做什么,我又不缺钱!”
凉月见疯爹根本不信她的话,便问疯爹:“我说什么了?让你这么误会?”
疯王欲言又止,那些话,他可学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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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用手指捂住嘴巴,努力回想自己断片时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可是根本就没那一段记忆。
“不管我说什么,醉话就是醉话,当不了真!你把心揣好,那些根本都是没谱的事,我才多大呀!再说了,我也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