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两个人上山就能打回来一头野猪呢,林家几个哥哥心里都佩服的很,这妹夫厉害!
林母拽着林清清左看右看,看林清清衣服都怎么皱才放下心来。
林家几个嫂嫂和孩子都围着野猪看,看到野猪腹部被打的血肉模糊样,都拽开了孩子,不让看。
林母又关心宋毅远伤没伤着,看他身上血糊糊的,都是野猪的,也没受伤才松了一大口气。
“老大家的,赶紧烧水让小宋洗个澡,你看这一身的血。”
林父常年打猎有经验,他仔细看了看野猪,就知道野猪是怎么死的了,佩服的对着宋毅远竖大拇指:“这野货是被活活打死的啊,你这力气可以可以。”
宋毅远被安排去洗澡换衣服,野猪就交给林父剥皮去骨,林家几兄弟高兴的跟在一旁帮忙,有拿盆装肉的,也有递刀的,或者接骨头的,林父就像一个外科医生专注的给野猪解剖。
林父用了半个多小时,把整个野猪分割好,四十多斤肉、两扇排骨、一副猪骨头、猪下水。
林母又忍痛割了三斤肥多瘦少的肉,再配上两条肋排、两根筒骨,装在油皮纸里,让林父给大队长家送去。
这么大一只猪都归了林家,别人心里不得有想法,在大队长那里过了明路,别人有想法也只能在背后想。
“他爹,你把这给大队长家送去,就说妮儿在山里无意碰到了野猪才打的,正好妮儿结婚要办酒席,就不和村里人分了。”
林父洗好了手,接过林母手里的袋子,提着就去了大队长家。
林母把猪肉都煮了,放井里等过两天办酒席用,四十斤肉可以好好的办个酒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