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兄连决赛都到不了,那他就不配下场玩儿这场游戏。大乾历史上昙花一现的俊彦还少吗?”李凤玩世不恭的脸也难得正经起来。
“而且决赛的时候,在诗赛上借题发挥的人比比皆是,各种势力错综复杂,可不是光诗写的好就可以。如果连那一位也要下场的话,那恐怕就更有意思了。”
听了李凤的话,赵玉娥沉默不语。
作为连续三届参加决赛的人,他知道李凤所言不虚。
“所以,如果苏兄真是大乾的一场风暴,那他迟早会吹到你我面前。而在那之前,我们只需静静等着就好。”
李凤望着远处,心中不由暗叹,无邪社,诗歌本该无邪,可惜这大乾并不无邪啊!
苏清欢从看台上出来,径直上了观澜阁。
观澜阁上,苏清欢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柔奴摄人心魄的眼睛。
“苏兄,对着飞烟姑娘,你就说不能赞一辞。那我,就能用言语形容了吗?”柔奴故作生气道。
“我的柔大家,你可饶了我吧!”苏清欢知道柔奴是故意这般说,并没有真的生气。
虽然看美人佯怒也别有意趣,但苏清欢今晚的情绪的起伏已经够多了。
他先是被陆邈劫去,险些被扎个窟窿出来,后来一路匆匆赶回。回来后接着又和别人切磋诗文,刚刚又被飞烟兴师问罪。
男儿那本就脆弱的心,实在有些吃不消。
“柔大家,你的星辰数现在还落后,要不让盈盈把她的压岁钱花一花?”
柔奴之所以落后,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吃了她仍然戴着面纱的亏。
毕竟飞烟慵坐在那儿,媚态横生。人是视觉动物,连苏清欢这种纯良小生都不由心动了,那一般人的心估计早就上下翻飞了。
“输就输了,反正已经赚的盆满钵满。”柔奴不以为意地说道。
小玉,瞧瞧,这才是成年人的价值观。
看到柔奴思想没有滑坡,苏清欢也算放下心来。
当然如果柔奴真的在意虚名,苏清欢也不介意花些银子,让她反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