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乐呵呵道。
这老头儿就是个不想吃亏的主儿。
要不是陈胜出手,他还真想和郑天寿等人鱼死网破,你死我活了。
有种就让我易溶于水,不然将来就是你们人头落地!
“呵呵,宋老先生,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陈胜嘴角微微上扬,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路上的哭声所打断。
“我的儿啊,你咋就让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啊。”
牛拉着车,车上摆着块大石头,汉子趴在石头上哭,把石头拍得咚咚响。
“老哥,节哀顺变,恁儿子驾鹤西去,抱着块石头哭是为何?”
宋瑞好奇问道。
“这位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是个石匠,这石条,就是准备为俺儿子凿的碑啊!”
汉子哭道:“新来的郡守要立无字碑,来显他将来要做的丰功伟绩,我与儿子进山采石头,岂料我儿失足掉落山崖身死,就为这块石头,如今我已无心再为郡守立碑,只想将这石凿成我儿的墓碑,好叫我儿死后能瞑目。”
“什么?无字碑?这郑天寿,真是狂妄!”
宋瑞大怒。
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郑天寿在打什么主意。
这些世家子弟就特么
“陈小哥,恁刚才做的事可真是太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