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朱学吗?
不分青红皂白,不顾百姓安危?
太令人失望了!
如此误人子弟的学问,就是引起夫子不满,我也要将其降为杂学!
儒术问心?
小青的双目凌冽,看向朱大儒充满杀意。
姐夫许仙是儒道修行者,她自然也知道儒术问心的原理。
我本求道妖,为何要苦苦相逼?
问心是吧?本姑娘这就……
“安心,有我!”
陈胜拉住小青的手轻声安抚,旋即面朝朱大儒,脸色阴沉下来。
“你这老头儿,今日闹这一出,还想对我的朋友施展儒术问心,小姑娘家的,就算不是妖,传出去名声也臭了,身为稷下学宫教书大儒,对一小姑娘咄咄相逼,是何居心!”
此话一出,百姓们纷纷觉得有道理。
“是啊,这小姑娘怎么会是妖怪呢?这其中必有误会吧?”
“人小姑娘还要嫁人哩,今天这事儿要被人乱传,把名声毁了怎么办?”
“是啊,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怎么都说不清的。”
“若这女子不是妖,便砍了老夫的头!”
朱大儒气急败坏道:“尔等不是要证据吗?待得儒术问心,便知谁是天理!”
这回不用陈胜驳斥,宰予便率先开炮了。
他冷笑道:“朱大儒,我记得你们朱学曾教过,女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你若是以儒术问心,便是让其受辱,小姑娘名节已不保,要你脑袋何用!”
“你,你!”
朱大儒气得直发抖。
他发现最大的敌人不在外,而在内啊。
陈胜只是知道个大概,端木赐这些人可是天天捏着鼻子上朱学,了解甚深。
尤其是宰予,为了和朱大儒亲传弟子甚至其本人对线顶嘴,对朱学可谓是了如指掌,天天不是在挑毛病,就是在挑毛病的路上。
这可是能给夫子顶得骂人的主儿,他一说话,绝对直指要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边要老夫拿出证据,一边不能使用儒术问心,你们要老夫如何?”
朱大儒怒道:“我看你们才是咄咄相逼,颠倒黑白,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