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张闿捂着手臂惨叫连连。
他真的敢,他真的敢杀我!
“回答我,张闿!”
陈胜的语气十分冰冷,在张闿耳中宛若来自九幽寒冰的低语。
“是,是我个人与血魔教之间的联系,大贤良师和大将军们完全不知。”
张闿颤声道。
如实招待,他尚有一线生机,不说,立马就得死啊!
他还不想死,他还没享受够呢!
“完全不知?”
陈胜皱眉。
张闿连连点头道:“是,是完全不知。”
“嗯,你没说谎。”
陈胜点头,他没有从张闿内心察觉一点说谎的紧张情绪。
除非这家伙已经练到对说谎习以为常,毫无波澜,不然张角可能真的不知道。
那这大贤良师可太逊了,口口声声说要救世,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结果却连自己手下的渠帅级将领勾结血魔教都没察觉,置民于水火之中可还行。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除你之外,还有别的黄巾军渠帅与血魔教勾结吗?”
陈胜继续追问。
“啊这……”
张闿目光闪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与金保等人喝酒时,就尝试套过话,毕竟血魔教能找他,自然也能找别的渠帅。
但每次金保等人谈及此事时,总是笑而不语,或是转移话题,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张闿知道教中肯定还有渠帅勾结血魔教,可他不知道名单,万一陈胜要名单,他回答不上来,右手也离他而去怎么办?
“行,我知道了。”
陈胜颔首,微微抬掌。
知道?我都还没说呢,你知道什么了?
张闿心中纳闷。
然后他就不用再纳闷了。
噗滋!
掌风如刃,瞬间穿透了张闿的脖子,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狭长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