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远山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微微转身,看向温竹青。
瞬间,温竹青的脸上就满是担忧。
“竹青,小九的事终归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俩,若我当初不被母亲胁迫,也就不会…”云远山长叹一口气,“事情做都做了,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
“不过,你放心,从现在开始,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就算母亲她再闹,我也不会理会。”
“百善孝为先,若你对母亲不孝,此事传出去,对你的官途会有影响,我和小九没关系的。”温竹青越是体贴,就越是能凸显出云老夫人的无理取闹。
至于云沅沅,看似在云远山面前很是温顺,实则是个有心机的女子。
对付这样的人,自然得处处小心。
不过,云远山如今的腿没有恢复,他们几乎形影不离,云沅沅自然没有狡辩的机会。
将军府虽在办丧事,可却无人去灵堂,云知礼的尸体就躺在棺材之中,整个府上的人,没有一个人露出了悲伤的情绪。
若云知礼知道这一切,肯定会觉得他的存在是那样的可悲。
至于云老夫人,她看上去是在心疼云知礼,实际上是想将云九唏送衙门,毕竟在她看来,就是因为云九唏的出现,将军府才会变成如今这样,只要云九唏消失,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到最初。
可她忘了,破镜根本无法重圆,哪怕是强行黏在一起,也有裂痕。
云沅沅因为这次云远山打了他的事,在心里已经记恨上他了。
至于云白薇,她也对云远山失望至极,她并没有过多地关注这件事,而是在思索,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云九唏从衙门出来。
云九唏既是她成为神女路上的垫脚石,她就绝不能出事。
云知砚来到灵堂,冷漠地看着棺材里的云知礼,轻飘飘地说了句,“你虽是假死,但整个将军府却没有一个祭奠你的人。”
“至于你一心想要庇护的妹妹,更是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给你,你还真是既可悲又可恨啊!”话落,他转身离开了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