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法子虽然费点银子,但安全啊!就算傅鸿煊倒台也一样可以保住这个位置,因为他是通过正规途径进来的。”
宋广谷虽然还是觉的这银子花的不太值,但因为他本来就对瑶初光期待值很低。
早就做好这女人卷钱跑路后,但经过这女人这么一分析,好像是这个道理。
宋广谷问道:“那如果这人只是堪堪识字,这种情况你要收多少银子才能确保人可以进去?”
瑶初光露出一抹专业的微笑道:“要确保这个人能考进,法子还是有的,而且有两种价格,任君挑选。”
宋广谷来了兴趣道:“多少银子,这便宜的和贵之间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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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初光循循善诱道:“这便宜的一千银子,我这有一名师,重金让名师押题出考题,只要哪人能把名师出的考题全部做完并掌握这些算学,考试不说头名前三绝对不成问题。”
宋广谷一脸黑线,这还不是要靠自身能力,但最起码现在瑶初光打包票了。
看宋广谷并不满意,瑶初光知道生意来了道:“这第二种,不需要考生做什么,只要去考了就直接过,不过要一万两银子。”
宋广谷听到开头,刚想说就要这个,结果听到后面的报价的时候瞬间傻眼了!
这女人说多少?
一万两银子,买个县衙的账房职位!
是他疯了还是这女人疯了?
瑶初光耸了耸肩膀道:“没法子,傅鸿煊是武将,他认识的文臣一个手掌都数的过来,这种事你总不能不认识的人去做吧!”
宋广谷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傅鸿煊是武将人脉关系都在军营,确实对文臣那边不认识什么人。
宋广谷昨天一心想抓傅鸿煊把柄,现在正是战时。
如果让傅鸿煊提携一个小武将,根本就是抬抬手,甚至只要保那人活下来,一个百户还不是轻轻松松。
便想让傅鸿煊去提携一个文职,但宋广谷做梦都没想到傅鸿煊竟然没有文官的人脉。
甚至可能傅鸿煊认识的文官还没他多。
宋广谷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这事怎么离谱中,又透着点合乎常理的感觉。
现在陛下刚刚统一天下没多久,很多文臣之前甚至都不是同有一个前朝的。
“你这一万银子我们也就只是那一小部分,大部分是用来贿赂那些县衙上下,还有落榜的那些考生,只要银子到位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而且上头有傅鸿煊压着,这事就成了!”
瑶初光开始给宋广谷画饼道:“这是第一次,贵是贵了点,但你想只要我们能打通这层人脉,后面的事不就是顺理成章了?”
宋广谷莫名觉的这话有些耳熟:“你的意思是……………”
瑶初光开始绘制自己商业版图道:“我一看你就是个做大事的人。”
现在这一万两虽然只能买到一个小县城的账房,看起来很不划算,但我们做的可从来不是一锤子买卖。
目前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可靠的人脉。
但我们也有别人没有的优势,就是我们有个大靠山“傅鸿煊”!
今日我们砸下重金收买下整个县衙,就以这个县衙为起点,开始沿路收买这地方官。
你要知道现在朝廷百废待兴,陛下有意要开始丈量天下田地和赋税了。
宋广谷突然打断了瑶初光话道:“等等!朝廷要开始丈量田地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瑶初光给了个宋广谷你懂的表情,她是傅鸿煊的女人,傅鸿煊知道了不就等于她知道了。
宋广谷默默把要跟这女人清算的日子推后了些,这女人虽然唯利是图,但消息灵通。
还是有点用处的,说不定以后还能从这女人嘴里撬出更多消息。
有一点宋广谷有些想不通,傅鸿煊是个武将,女帝就算再器重,也不可能跟傅鸿煊讨论这种民生政策问题。
这倒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越界了,就跟文官不会在战场上对武将发号施令,武将也不可能去处理文官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