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验完一圈牌后,回到天哥手中。
我看那副新牌的厚度……都高了些许。
当然,这点厚度,在普通人眼里和手里,是不可能察觉出任何异常的。
天哥回来扑克牌,正常洗牌、发牌。
而在座的人,心里也都知道,其他人在做手脚了。
只不过,能坐在这里的,都不是普通老千。
他们落的焊……可都是有其独特的风格的,而不是那种可以一眼看穿的落焊手段。
我虽然看到了,几个人落焊了。
但要我去查出他们在哪里下焊了,以及他们的记号是什么,我还真做不到。
我也用了除焊的东西,将扑克牌洗了一遍。
可是,有没有洗干净……我就不得而知了。
其他人,应该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所以,当天哥在发牌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将牌遮挡了起来。
三张牌发完,大家的动作几乎一致。用筹码……压住了三张牌!
而且是完全压住了!
连扑克牌的边边角角都看不见!
……
这一次,由安泰代表先叫注。
“闷二十万!”
一上来,潍市代表就闷了不小的注。
我犹豫了下。
我并没有在验牌的时候落焊。
我也不知道他们落焊的记号。
这一局,对我来说……很难!
我拿起了扑克牌,用手遮住三张牌,看了一眼。
我这牌……倒是不小。
8、9、10的杂色顺子!
可是,我知道,这把牌暗流涌动。
刚才,我除了看到枣市代表藏了牌。
我还看到其他人也都藏牌了!
只有我老老实实的什么都没干……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并不想铤而走险。
“不跟了!”
我直接将牌丢了!
当我将三张扑克牌塞到牌堆时,好几人都朝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他们……可能是看到我的牌。
也可能疑惑,我第一轮为什么不跟。
上一局,可是我带头把注码往上拉的!
而且还从五万拉到了四十万。
这一把,我怎么会被二十万的闷注给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