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若有所思，两百年前慕容前辈见到自己的时候，自己手中便有剑。

上官前辈年岁要相对年轻，算是跟王前辈同辈之人。

所以他得剑应该算是几十年前，几十年赠剑，几十年后得剑，自己为的是什么？

因果？天意？还是缘分？

徐沅现在想不明白，自己知道了结果，还会去这么做吗？

过去无法挽回，未来可以改变。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徐沅一愣，那去年在京城古玩市场遇到的儒家书院高人难道便是提醒自己这个？

慕容远山负手而立，面迎微风，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笑意。

“你要找忠义经，我慕容家虽然没有，但我先前说过，心经算儒术，而儒术是分离四本龙族绝学的一点要术，不过这一切还得你拿了英雄会魁首之后自己来。”

“慕容前辈这都知道？”

“八百年嘛……”

“那我后来真的成功了吗？”

慕容远山笑了笑，抬手在二人身前指了指：“可以看到未来，但是看不全，徐大人想必也听过那句话。”

未来可以改变……

徐沅微微点头，将话题再次引回忠义经。

“前辈的意思是四本龙族绝学……便是忠义经！”

“不错。”

“忠义经是佛门典籍，怎么会跟儒族……儒家龙族有关？”

“谁告你忠义经全是佛门典籍？”

“这……确实没人说过。”

慕容远山淡淡一笑，继续道：“具体我不便多说，你到儒家书院自会了解全貌。”

徐沅低着脑袋细想道：“我只是阻止妖神复活，这么说我手中要是有一本龙王绝学，妖神岂不是便无法复活？”

好像发现了一条捷径，而且看样子还十分可行。

慕容远山摇了摇头：“哪有那么简单，难道你手中只有忠义经的下落？”

“慕容前辈何意？”

“自己品味，老夫不能多言。”

徐沅皱起眉头，开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