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确实在安庆路见过他，不过当时我以为他被人杀了……”

马明立刻把当时他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包括扎格柔斯和王顺的事情。

陆洲听了后拿出之前老头变成王顺的照片，“是不是这人?”

马明凑过去一看，“是他，当时他和他的弟弟两人，他弟弟我印象特别深，长得很好看，而且实力强，不过我觉得他们不像是兄弟，倒像是上下属的关系，那个王顺一路上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而且他们特别大方，当初搜到的东西都送给我们了，对了，他们还说在黑雾过后要开个超市，还能给我打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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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洲一听和其他人对视了一眼，又是超市，谁会在末日中还想着开超市，难道这两人真的和人类战线有关？

此时一旁的军官已经再次翻过了资料库，但是这几人的名字都很大众化，而且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没有找到符合的对象。

陆洲自从今晚眉头就没放下过，人类战线的关闭，阿赖耶的消失，不知名的空地，无法打破的屏障，现在更是多出了两个谁都不认识的强者，此时他作为最高领导人，他的压力是所有人当中最大的。

“除了王顺你能还记得黄觉的样子，能描述出来吗？”陆洲现在不能放过一丝线索。

马明眉头紧蹙，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他不停地揉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回忆起扎格柔斯的容貌，随着不断的回忆，扎格柔斯的形象在他脑中越来越丰满，但是他的眼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来表达心中的想法。

因为明明扎格柔斯的模样清清楚楚的记在脑子里，但每当他试图描述时，脑海中的画面就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变得模糊不清。他感到自己的思维似乎陷入了某种循环，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那层迷雾，最后，他只能沮丧地摇了摇头：“我……我、对不起，我画不出来！”

“来，有我在，放松下来，别着急慢慢的想！”

这时穆春的两只手贴在了马明的太阳穴上，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随着她的话语，一缕缕温和的精神能量从他的手掌中散发出来，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般轻柔地进入了马明的脑海中。

这股精神能量仿佛带着一种的魔力，让马明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在穆春的声音和精神能量的双重作用下，马明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身体也不再颤抖。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明的精神状态逐渐恢复正常，他的思绪也开始清晰起来，感受到脑海中的清凉，再次开始回想扎格柔斯的模样。

穆春站在马明的识海中，犹如一个旁观者，默默地注视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