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看来白起死前就为自己后人做好了准备!”张任有点失望,心里想道:“看来白家倚靠这阵法存活了两千年,甚至躲开了那么多次外族进入我华夏的灾难,看来这时代真有阵法这回事,天柱山上的大型阵法,白家的杀神阵法,还有诸葛亮的八卦阵,看来自己还要学学这东西,看来真的有用。反正去看看不进去,总没关系吧!”
“谢赵兄解答,不知道白家村在哪里,我也想看看这传奇的阵法!”张任问道。
“公义,你别想进去了,霸王那种身手也只能撑三息!”赵先劝道。
“我只是去见见世面,放心好了!赵兄,好好休息,今天在你这我倒是知道好多书本上不知道的东西!”
“千万小心,白家村在陈仓城以东大约一百七十里,在渭水北侧,也是郿县正东二十多里地!”赵先说出白家村地址,这藏着掖着也没意义,张任去陈仓城打听一下自然有人告诉他。
“好嘞,赵兄,我去去就回来!保重!”张任拜别赵先,立马下了楼,去拴马桩解下自己马缰,上了马,纵马飞驰,出了东门,很快……很快……
很快赶上了一辆马车,这里是陈仓城东边大约五十里地的时候,张任远远看到这马车马上让马停下来,然后躲进路边树丛中,因为前面的正是老师郑玄公的车架,张任当然不想让老师发现,被发现抓到雒阳去就不好了,何况雒阳现在水很深啊!自己可不敢沾惹。
张任无奈,只好老远跟着,“早知道他们这么慢回川红花芬逛一圈了!但又没法当他们面超过他们,看来只能慢慢跟着?”
张任骑在马上跟了一会儿,突然诡异的一笑,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是左慈师傅让师兄葛五送给自己的,张任将马牵到路边,戴上人皮面具,发型也重新改了个,然后将外面衣服脱下来,收了起来,里面仅仅是一件白色的单衣,只有这小马有点麻烦啊!这马的毛腿过一次了,早就恢复原来纯黑,油亮黝黑的色彩,太明显了,张任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一些植物,拴住马,跑过去,拗断,有些是红色的汁液,张任收集了一些,在马的左侧零零散散的涂上了这红色的汁液,然后又找了一些这种植物在马的左侧零零散散的涂上了些,右侧倒是干干净净的,然后太阳稍稍一晒,小黑马,变成杂色马,虽然没有当初涂料那么不舒服,但是小黑马有点不开心,一个劲乱叫,毕竟难看了许多,张任在路边小溪洗了个手,安抚着小马,笑着说道:“五花马,千斤酒,呼尔出来喝美酒,与君销得万古愁!”
张任然后解开马缰跨上马,纵马前行,很快从老师的马车右侧超越而过,而郑玄老师和子尼以及威硕学长都没发现,只是威硕对子尼轻声说,“子尼学长,你看那个小子,穿的那么单薄,真的不怕冷啊!”
这年代行路虽然没有规则,但是大部分都是往左行走,原因是大多数人是右手持刀持枪,交战之时,两马相交,都是走左边的,所以后世有王室或者皇室的国度都是延续以前的骑士规则,走左边,由于历史原因,米国想和日不落帝国区分开来,所以制定了右行,后来很多国家就按右行制度,但在华夏汉唐时期,还是以左行为主。
子尼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老师,对刘琰说:“你管人家呢,听说有人冬天都是打赤膊的,别吵到老师!”
张任有点小得意,心里在想,“看来还要学点伪装!”
张任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赶到了郿县,当然赶到郿县的时候,他早已穿好自己的外套,脱下面具,但张任不想在郿县逗留,吃了晚饭,然后上马继续朝东,借着明月继续纵马飞驰,二十多里地很快就能赶到,路边有木牌,上面写着很大的三个字“白家村”,另一块木板上刻着四个醒目的红色小篆字体:“擅入者死”。
有了赵先的提示,张任当然知道这是真的,而且是善意的提醒,而不是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