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追上,将枪抽出来,一脚踹在马上,马带着贾林晃悠悠的向前跑,张任将武明扔上马,让马向北面方向跑去,然后将吴生拉到大石头后面,将吴生白色的衣服撕下布条,绑在自己的右臂上,然后将吴生喉咙上的血往布条上擦,还用刀划破自己的右脚大腿的裤子,用血往裤子上擦了擦,转了一圈眼睛,将吴生的血往嘴角和下巴擦了擦,然后骑上吴生的马,在这转角处候着。
一会儿,三匹马蹄声音朝这个方向过来。这是叶凡一队,叶凡很快发现了自己走的那条路是骗局,马上回到分路口,看马蹄印,孟高明显还没回来,但根据自己考虑,自己和武明的关系非凡,决定支援武明,毕竟跟随孟高的有两个二流境巅峰的,孟高本人也是一流境的实力,几乎孟高一队就占据了整支队伍一半战力,在拐角处,叶凡减慢速度,他是一个小心的人。
“看,地上有血。”后面有个武士,冲到前面看,“看,刚才那个小孩,他负了重伤。”
叶凡也将马赶到前面,远远看到张任,张任浑身是血,从马背上掉了下去,然后爬了好几次才爬上马背,看了看自己,赶着马,叶凡看出,张任的右脚动不了,右手绑了个绑带,绑带上都是血,不见了武明等三个人,叶凡不可思议的说道:“这么个小孩杀了他们三个人?”
张任本来是打算偷袭的,奈何叶凡太小心,慢慢转过来,张任就知道偷袭无效,还不如……
“杀了他,他重伤了!”
“走,这么重的伤!”
“杀了他,替武明他们报仇!”叶凡心里笃定,他觉得一个小孩子再怎么厉害,能最后重伤的代价杀了武明他们三个就已经很变态了,这孩子明显重伤了,他与武明的关系极好,这仇是一定要报的。
三人一起冲向张任,张任又掉下了马,拖着一条腿,走到路边的一棵树边,倚着,提着枪,恶狠狠的看着这三人,三人冲到张任身前,排开了以备张任逃跑,在他们眼中张任是跑不了的。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杀我们?”张任低沉的问道。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白家村里出来的都得死,何况临洮董家对你们招揽,你们居然不识好歹。”
“临洮董家?”张任重复问道。
“呵呵,你都快死了,他骗你做什么?”叶凡说道:“动手,他可能等他的兄弟,别夜长梦多!”
两边两人同时冲了过来,张任左手一抬,右手枪也突然刺出,两人欺身而来,这么近,无可回避,一个喉咙被追心箭刺穿,另一个胸部被长枪刺穿。
喉咙被刺穿的不可思议地指着张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另外一个胸部被刺穿的冒出一句:“不可能!”然后缓缓倒下。
叶凡也看出了张任的假装,毕竟刚才受伤的脚没有一丝迟钝,于是不相信的问道:“你没受伤?”
“谁告诉你我受伤了的?”张任缓缓站直,奇怪的问道。
叶凡扪心自问自己武艺是无法这么利落的同时杀掉两个二流境后期的武士的,很明显这个孩子,自己不可力敌,慌忙上马,张任拔出长枪,然后掷出枪,叶凡眼疾手快一个让身,枪从叶凡腋窝穿过,叶凡心寒,在马上晃了几下,身形还没定住就驱马逃跑。
张任看自己的枪没中,拔刀跟上,这时一匹黑马来到他的身边,原来是自己的马回来了,飞身上马,朝前追去,同时听觉延伸出去,路过自己长枪,顺手提起来在后面跟着。
两人相差也就两匹马距离,张任的马会好一点,张任从小习马,距离越来越近,但是经过那个转角的时候,张任不由得放慢速度,张任提起枪中间,时刻准备,张任骑马过了转角处,叶凡与自己已经距离有三十步左右。
叶凡远远看到刚才的分叉路口,却无法往孟高方向逃跑,因为这角度太小,后面那小子很容易赶上,刚才他的左手里可是有一把暗弩,稍微近一些就有可能会被射中,只能往另一边下山的路而去,当张任也骑马到山顶之时,那个孟高也原路返回看到山顶的张任,张任也看到了孟高,但毫不犹豫的追叶凡去了,叶凡回头看,张任在山顶上顿了顿,赶快驱马往山下赶,张任依然在后面跟着,叶凡要通过进山路口之时,张任用枪头笔画了一下,提示躲藏中白更。
一阵斧光从上至下劈下,叶凡一不小心,整个人连马一起被腰斩,白更落地后,看着从山顶冲下来的三匹马,白日却没有一起出来,但张任看到远处白日头摇了摇,白日这小子看来早就和白更商议了,一旦白更失守,白日就在路边刺杀漏网之鱼。
“公义,你怎么浑身是血,受重伤了?”白更知道,张任让他出手就意味着一定要杀掉此人,所以毫不犹豫的出来了。
“假装的,我可没有受伤,他们马下山,借地势冲劲大,不可力敌,走,那边有片竹林,我们去那里,他们不能借马匹的力量了。”张任指了指左侧的竹林,中间还有条山涧,但马匹不好过去,于是张任下了马,舍弃了马匹和白更穿过山涧,“白更,拉我一把,让我装作腿受伤,需要人帮助的样子!”
白更一笑,刚才还以为这小子逞强,但跳过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小子明显要装到底了。两人过了山涧,赶紧往竹林里面跑去,如同丧家犬。
孟高借着地势冲了下来然后将马缰提了起来,马一纵,才堪堪落于山涧对面。
紧随孟高的武士跟孟高同样动作,然而马明显没有孟高的马好,然后马前蹄落于地上,马后蹄却摔下山涧,人也跟着摔进山涧中,狼狈的从水中上岸。
最后的那个也是下马跳过去,然后爬上山涧对面。孟高看了看山涧里的,说了句:“废物!你待会跟上!”然后对第三个拿长斧的武士说,“我们走,他们受重伤了,跑不远!”
张任追上,将枪抽出来,一脚踹在马上,马带着贾林晃悠悠的向前跑,张任将武明扔上马,让马向北面方向跑去,然后将吴生拉到大石头后面,将吴生白色的衣服撕下布条,绑在自己的右臂上,然后将吴生喉咙上的血往布条上擦,还用刀划破自己的右脚大腿的裤子,用血往裤子上擦了擦,转了一圈眼睛,将吴生的血往嘴角和下巴擦了擦,然后骑上吴生的马,在这转角处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