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阳关码头!”
晏骜川和南许飞身上车,对老陈飞快道。
“是!”老陈连忙驾车赶去正阳关码头。
“不是,你方才怎么认出我的?”南许活动着筋骨,方才躺在榻上一直装晕,骨头都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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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想出这法子的是慕红缨,南许自然不能让宋枳软涉险,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你我还认不出,白玩这些年了。”晏骜川嫌弃地将南许头顶簪环拆下来,扔在一旁。
“死鬼,就知道你爱我不浅。”
南许捶了下少年的胸口,才发现他后背的伤,表情立时严肃下来,“阿枳说得不错,你的伤果真严重。”
听到宋枳软的名字,晏骜川蹙眉询问:“她现在到底如何了?怎么会碰上你们?”
南许见人着急,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果然是那姓辛的在背后捣鬼。”
晏骜川声色绷紧,“方才不该那样放过他的。”
“放心好了,我离京这件事,虽然我爹娘不知道,但兄长和嫂嫂都是知道的,还让佑川营护着我,
我被人绑了,佑川营一定会去禀报我兄长,等人来了,一个都跑不了。”南许安慰道。
“我也给二哥哥写信了。”晏骜川方才没对辛县令下死手,就是因为已经将此事传给了晏珺。
“公子!正阳关码头到了!”
老陈在外头呼喊。
晏骜川闻言,捞开布帘便跃下了马车,南许连忙在后头追。
“你等等我!”
因为寿县人尊崇河神,故而码头封锁,不让船只通行,上头只停留了两艘货船,平日里根本没人靠近此地,倒的确是关人的好地方。
“是哪一艘?”
晏骜川回头问南许。
“我他娘哪知道是哪艘,我吃了饭就晕,醒了就吃饭,就没有一刻清醒的时候。”
南许只好道:“分头行事,左右是在地下室,你去左边,我去右边。”
晏骜川嗯了声,疾步跃上货船,只是木地板上头都落满了灰,不像是有人待过的痕迹。
货船头三层没有人,检查过后,他径直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门上落了个铜锁,已然生锈。
他蹙眉,退后两三步后,狠狠一脚踹在了地下室的门上,只听砰的重重一声,门立即被人踹开了。
晏骜川从腰上摘下长刀,直接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