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哥看了一眼祠堂里的这些大人物,再加上这气氛的烘托。顿时间汗流浃背,气氛压抑,呼吸困难。再加上清楚的知道自己所犯何事,却是恐惧与胆怯涌上心头,一时间竟开不了口。
虽说不像在正式的府衙之上。但是钦差亲至,坐在下首的也都是当今南国数一数二的实权派人物,就连护卫都是九级高手,大内侍卫总领,这样的阵容与气场。莫不是在这小渔村,就算是在京城之中也是相当有排面的。
在这威严与排面之下,张二哥本就心虚,现在更是连头都不敢抬。双膝跪地,双手撑地,整个头都恨不得埋到地上去。
“张二哥,本官吴晴,现在开始,我来问你话。”
可能是与吴晴见过几面,又觉得他有些面善,张二哥抬起头,冲吴晴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吴晴便开始了。
“既然你同意,那我就开始了。那我就从这最近的“阴兵借粮,火龙烧仓”的手法开始说起。”
去抓捕的人还没回来,索性吴晴边说边等。
“在场的人,几乎都听过这件事,虽然没有进行过多的传播,外界也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就是因为如此,本官才越来越怀疑。像这种神乎其神的事情,就算在军营内下了封口令。也会多少传出点风声,可是附近的百姓,非但绝口不提此事,而且似乎对这些事毫无恐惧可言。这恰恰是说明,他们不惧,因何不惧,因为他们有可能都知道。这是假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晴此言一出在场官员除了钦差与金悲,其他人无不哗然,但张二哥的沉默,与围观百姓的鸦雀无声,似乎在默认这这些事情的发生。
吴晴看着围观百姓的反应,心里知道,自己的分析对了。
“一样一样来说吧。我就先从这阴兵借粮来说。如果我说的有不对的地方…张二哥,还烦请你帮我指出来。”
吴晴看了看跪着的张二哥,见他还是这般跪着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便接着说道:“所谓“阴兵借粮”无非就是放在仓库中的存粮不见了,剩下一堆纸钱。现在我就将这手法说与你们听听,其实手法很简单,这就要从山脚下的无名客栈开始说起,以前这士兵们喝酒,多数都是去半山腰的茶摊上打上些烧刀子,可是自从这山下的无名客栈开业后,渐渐的,这茶摊上也就没了什么生意,起初我也以为是这客栈中的酒更加美味,可是我分别在两处都买了些尝尝,虽然我不擅饮酒,但是好坏,还是喝的出,不瞒各位,这茶摊老爹的烧刀子,确实更胜一筹,但是这附近当兵的确对无名客栈的老窖酒情有独钟,我便不能理解,甚至连前来运送粮草的护卫,都要在山脚下的客栈豪饮一番,甚至留宿一晚。这是我不能理解的。于是,我让人去了别处的无名酒馆,同样,他去买的老窖酒,也是比不上茶摊上的烧刀子,于是趁着店家不注意,他顺出来一瓶士兵们在喝的老窖酒。果然,有猫腻。”
吴晴说罢,让巧珍将两壶老窖酒拿了上来,并叫来几名士兵,分别倒入酒碗中,让他们尝尝。
几名士兵们尝了第一壶老窖酒,虽然难喝却还是皱了眉头喝了下去。
吴晴开口问道:“这酒是你们平时喝的老窖酒吗?”
为首的军士回答道:“回大人的话,不是。”其余的士兵也纷纷摇头。
吴晴又让巧珍将第二壶酒,倒与他们尝尝。
这第二壶酒从他们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这是他们常喝的酒。
“那这一壶呢?”吴晴问道。
依然是为首的军士说道:“确实是这一壶,这就是我们常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