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眨巴眨巴眼,“什么药?”
“以牙还牙的药。”
谭羡鱼语气轻松得很。
“……卖什么关子呢。”
望着抱琴匆匆离去的背影,司棋忍不住小声嘀咕。
直到正厅的门要再次关上,司棋才叹了一口气,问:“夫人,您究竟是如何想的?这样的孽障您还留着身边?不怕出乱子吗?”
谭羡鱼叹了一口气,瞧着她满脸忧虑不像是假装,便安慰道:“放心吧,我知道了就会有准备的。”
见她不愿多谈,司棋只好点头:“那么,夫人您多加小心,别阴沟里翻船了。”
谭羡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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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沈嬷嬷传来消息,说是药已经给司南枝送过去了,而且亲眼看见她喝了。
谭羡鱼松了一口气,感觉自从重生以来,总是压在心头的大石总算挪开了一些。
抱琴一副终得复仇成功的样子:“夫人……”
谭羡鱼嘴角上扬,但笑意并未到达眼底:“总算让人舒坦些了。”
利用这次假孕的风波,她再次悄悄在霍容恺的身边安插了个人,尽管是借助老太太的手,就算司南枝想动手,那也得三思而后行。
一边是司棋,另一边是婉姨娘,足够让司南枝忙得团团转了。
“还没到可以放松的时候。”
谭羡鱼轻轻吐了口气。
晚上,霍沅皓像往常一样过来吃饭。
自从他住进来,谭羡鱼一直好好地伺候着,但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还是瘦得可怜,倒是身高比以前窜了一截。
看来,营养都拿去长个了。
见到谭羡鱼的视线一直在了自己的身上打转,霍沅皓懂事地放下了碗筷,低着头,乖巧地让她审视。
“你太瘦了。”
谭羡鱼说。